天气预报可是说今天气温22℃到28℃。
谢姝妤抻个懒腰,揉着眼睛说:“他虚,体寒。”实际是出租屋里一直备着的。
温简:“?”
“还怕被晒伤,”谢姝妤补充,“娇气得很。”
温简:“……那他下午就不怕了吗?”
谢姝妤拿出下节课要用的书,“不怕。穿一上午外套给他调理好了。”
温简噗嗤一笑,然而没笑几声,历史老师付莲娜就捧着书进了门。粗跟鞋“咚”的一声踏上讲台,饱经风霜的木板不胜柔弱地吱呀作响,付莲娜嗓音洪亮:“上课!”
温简立即敛起笑,跟着一众同学站起身,齐刷刷喊:“老——师——好——”
“坐。”
哗啦啦的座椅挪动声中,温简注意到谢姝妤仍穿着那件外套。
还将拉链拉至最顶端,把自己严丝合缝地裹在外套里,立起的环形衣领包住挂着细密汗珠的鼻尖,以及小半张粉红的脸蛋。
仿佛是缩进保护壳一般。
温简觉得这个举动说不出的怪。
可不等她深思,付莲娜就开始讲起新课,她忙收回注意,翻开课本认真听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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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被繁重课业分走了心神,这次发情期不似以往那般来势汹汹,反而有种细水长流的绵延感。
这种情况的好处是,谢姝妤能够凭借长年累月锻炼出的意志力压住欲望。
坏处则是,她一整个下午都不在状态。
上课隔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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