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大饭店老板的材料呢。”
显然,美味的食物让李可的口齿变得利落了许多,他半是安慰半是吹捧,吃口菜,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其实天底下哪里都一样,我这些年过得也不错,就是演戏演累了就换个行当,家里也催着我回去了。”
肖景深说得很轻巧,他从来不把自己的艰难和愁苦展示给别人看,这样的性格,在一个成功者的身上那是值得赞美的性格和气质,但是放在他身上,只能说是矫情……或者说穷酸。
就像那道午后的斜阳,照在繁华处,是绚丽美景,照在这个垃圾场一般的小巷子里,不过勾勒了一下庸碌与凄清罢了。
一口酒,一口菜,一口馒头,两个大男人边吃边聊,不谈过去,不谈现在,就只能说说还没有发生的将来,希望将来能再好一点,不要比现在更糟,不过,怕是也很难比现在更糟了吧。
菜很快就见了底,馒头也吃干净了,第二次开的啤酒还都剩了小半瓶儿,肖景深的室友意犹未尽地抹抹嘴,跑回房间里又淘腾出两包五香花生米,就着花生米,两个人继续且喝且聊。
残阳褪去,万家灯火。
就在这个时候,肖景深的电话突然响了。
另一只手还拿着酒瓶子的肖景深看了这个陌生的号码一眼,摁下了接听。
“喂,您好,我是肖……”
“我的车十五分钟之后到斜阳路和希望路的交叉口,你就在那等我。”
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有些陌生,也有点熟悉,肖景深又看了一眼手机号,对方已经挂掉了电话。
“谁啊深哥?我看你……你这是怎么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肖景深根本顾不上回答室友的问题,当他那个被酒精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