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第一次见。
见她盯着兔子看,赵夔目光恍惚了下,小时候他生气,母妃就会用狗尾巴编各种小玩意给他。母妃出身乡野,心性淳朴,喜欢什么就做什么,从不介意旁人会不会嘲笑她。
“喜欢吗?”回忆一闪即过,赵夔用狗尾巴兔子的耳朵蹭了蹭女娃娃的鼻尖儿。
顾鸾往后躲。
“不喜欢?”赵夔沉了声音。
就像晴天突然变阴天,顾鸾只好点头,然后接过了这只兔子。
“我送你兔子,以后你还怕不怕我?”自从母妃过世后,赵夔就没与任何孩子相处过了,现在逗逗孩子,感觉居然还不错,而且不知为何,赵夔总觉得,顾家的这个四姑娘比别的孩子要乖巧懂事,也更可爱有趣,就是太爱哭鼻子了。
顾鸾转转手里的兔子,小声嘟囔道:“你以后还凶,我就继续怕你。”
赵夔只是在哄娃,没想到小丫头居然要跟他讲条件!
“怎样叫凶?”赵夔问。
顾鸾瞅瞅他,道:“打人伤人,掐鹦鹉,都是凶。”
赵夔沉默不语。
以前他伤人,父皇会警告他,说为人残暴容易众叛亲离,且坏了名声。其实,父皇与顾鸾的话是一个意思,他们都不喜欢他随意伤人,但话从一个六岁的女娃娃口中说出来,非但不让他厌烦,反而甜濡濡的很可爱。
好比一只兔子,一本正经地劝猛兽不要再欺负树林里的小鸟小兽。
“我不凶,你就不怕我了?”赵夔颇有兴致地反问。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顾鸾才不信他能改邪归正,但赵夔这么问,她就敷衍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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