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不一样,她是要在最美的那一刻离开的,微笑着渐行渐远,这样在他的记忆里就只有她的笑脸,可她现在却哭得一抽一抽的,无助的像个孩子,都已经三十岁了,却依旧这么不成熟。
她仰起脸,满脸的泪痕,小兽般咆哮着反击,“对,我就是缩头乌龟,你就不能装作没看到那些药吗?我很好,我没生病,我还是那个能迷倒你的黎夏念,我是像这样的,都怪你,打破了我的美梦!”
项子恒低着头,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昏暗中表情不明,他的动作有点狠,“你说每晚我都在勉强完成你交给的工作,你说我对你已经失去兴趣,你说我已经倦了腻了……说啊,说啊,现在再来说啊,我这样是倦了腻了吗?”
黎夏念身体绷得笔直,他不是个登徒子,不会随意就产生这种念头,可她还是无法轻易去相信,“每次你抱我时都心烦意乱的,我是个敏/感的女人,怎么可能察觉不到,我甚至听到过你叹气的声音,你知不知道每每你露出那种表情,我的心就跟被刀割了一样。”
项子恒听着女人撕心裂肺的低吼,心里的火苗越升越高,气得嘴唇都发紫了,一只手臂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你是我爱的人,不是我的敌人,你让我如何每天面对着痛到休克的你厮杀?你的心思根本没在我身上也没在享乐这件事上,你的身体难道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黎夏念两只手用力撑着玻璃窗,仰望着窗外的繁星万丈,确实,因为精神不振,她的身体根本无法达到做这种事情的状态,所以每一次都如同被劈成两半一样。
耳边传来男人哽咽的咆哮声,“难道你还不懂吗?我是心疼你,不想看你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都痛得倒吸凉气。我一点都不宽容,每天我都在生气,气你只顾孩子,一点都不在乎我。”
说着项子恒握住她那撑在玻璃上的手,指尖深入她的指缝紧紧扣住,“早知道因为这样你就要离开,我就该依随本能的抱你,管你是不是疼痛难忍,管你是不是承受不住,我就是太宠你了,才让你有时间胡思乱想,才让你敢抛弃我!”
“项、项子恒……”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