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鸟飞青天、鱼入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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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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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中交集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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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对方的眼眸中，高晚秋看出了些许复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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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唇角缓缓上扬，露出一抹凄美至极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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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容苍白而艳丽，像是寒冬里最后一朵凋零的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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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珠顺着她咬破的唇角缓缓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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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中泛着泪光，却强撑着笑意，声音沙哑而颤抖“你又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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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容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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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不甘、绝望，更有一丝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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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将半生恩怨都化作这抹破碎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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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绽放出最后的、凄绝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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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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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来到极限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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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松开了支撑长剑的手，身子无力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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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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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越来越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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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视野，也变得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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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看到的最后一抹画面，便是韩子成缓缓靠近，来到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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