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竟这样居心叵测而厚颜无耻。唐靖川倒是愉悦得很:“我可给过你机会了。”他说着两手抓着闻竞的腿直接掀翻了身上的男人,朝着闻竞的肚子就是拳拳到肉的四拳,然后松开了他:“打人不打脸,我明天怎么和同事说。你以为你真是林黛玉啊,把我打死怎么办。”
闻竞根本没法听他匪夷所思的言论,他只能蜷缩在床上干呕,冷汗顺着脸往下淌。唐靖川半跪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边神态自若地活动着自己的脖子,一边用手指碰了碰自己被砸裂的唇角,:“行了,差不多也该给我礼物了吧。”
闻竞撑着床支起身体,他要是再不知道唐靖川说的礼物到底是什么,他就是真傻了。他哑着嗓子说:“……我给你妈逼,你立刻滚。”
唐靖川推了他肩膀一把,又把他摔回去:“错了,应该是给我。”他一手扯开自己的衬衫,一手压着闻竞的手腕,膝盖压住了闻竞的大腿,欺身去庄重地亲吻了他心脏那块皮肤,这一刻他看起来居然是圣洁而虔诚的。唐靖川这个人处处充满了不协调的撕裂感,他就像海,时而狂风暴雨,乐于看其他人痛苦脆弱,时而如同一个真正的爱匠,温柔而宽容。
但这亲吻的另一层意思,是告诉身下的人——他要开动了。
因为是周五,闻竞带唐靖川回的是平时住的去世父母留下的家里,这房子不新,但面积大,装修的也很好。但闻竞一直没换掉这张床。宽阔的双人床一直很得他喜欢——此刻也很让唐靖川喜欢,宽敞气派的主卧,一张有年头的双人床,莫名让人联想到成婚多年的夫妻。
唐靖川很想告诉闻竞他等这一刻多久了,大概有几年的时间了——但他不会说出口。他一直等着闻竞的双眼看着他,知道他是谁,还要清醒地目睹着他如何一寸一寸的把鸡吧挤进他身体,这一刻终于来了。但他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这场性爱注定像搏斗,这就是他要的闻竞。
他一手搂住闻竞的胳膊,把他上半身压在被子里,整个人伏在闻竞光洁宽阔的后背上,一边啃着他的肩头,另一手粗暴地拽掉了他的内裤和裤子,闻竞拼尽全力挣扎也没能撼动唐靖川,按住警察并不容易,他鼻尖上挂着细密的汗珠笑着说:“宝贝你配合一点,状态起不来疼的还是你。”
“滚,立刻,别让我看见你第二次。”
“闻竞,你还真是只能做警察。”他一手死死按着闻竞的后颈,像在制服一只骁勇的豹子,另一手从床边他的外套里掏出一瓶催情润滑剂,单手打开盖子,全淋在了闻竞的屁股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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