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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牢深处,不时传来阵阵野兽般的低吼与铁链碰撞的声音。
地牢门口摆放着一张桌子,四周燃着几盏烛灯,在墙壁上照出了两个人影。
其中一个是大约不到四十岁的中年男人,正在喝酒吃花生米。坐在他对面的,是名清瘦的白衣女子,腰间挂着一只摇铃,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这老头,怎么还不回来?”
神情已透出不耐烦的中年男人嚼着花生米,仰头大灌了一口酒。
过了一会儿,那女子忽然睁开眼睛,幽幽地说了声:“来了。”
她话音未落,地牢的大门就被打开。一个鹤发老人捂着受伤的手臂,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
男人看到他,立即扔掉手里的花生米,站起来问:“师父,你怎么才回来?”
鹤发老人来到桌旁,朝地牢深处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回来后一直这样?”
中年男人哭丧着脸回道:“是啊,吵个不停,烦都烦死了。”
“我去看看。”
老人说着,向地牢里走去,中年男人也跟在了他的后面。
两边的牢房中关着许多普通百姓。他们全都紧闭双目,一动不动地待在里面。
师徒两人从这些牢房外经过,来到了走廊深处的最后一间。
鹤发老头看向里面被锁链束缚住手脚,无力地垂着头,却仍不肯安分想要挣脱的齐峰,不由皱起眉头。
“不应该啊……”
“师父,会不会是您的咒术出了问题?”
老人转头瞪了他一眼,怒道:“少胡说八道!绝无可能!”
“那他为什么一直都安分不下来啊?”
老人捋着花白的胡须,沉吟片刻后说:“想必是有什么过深的执念吧?”
“他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执念?”
男人对里面的妖物嗤之以鼻,转身就走了。
鹤发老头问他:“你去哪?”
“太闷了,出去转转。”
“莫要惹事!我们此次是奉新庄主之命。若是出了岔子,恐怕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知道了知道了。”
男人应着,脸上却浮现出一丝阴森的笑。
……
幽宸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躺在客栈的房间里。
体内躁动的灵力已经平息,一股微弱的暖流在经脉各处游走,让人觉得很舒服。怀里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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