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入更深的内里。进十分,退九分,大力抽插间,研磨的泡沫四起,配合“啪啪”撞击声,晕染着两人紧密交合的下身。
吴畏上一秒还处在冰冻临界点的血液,这一刻却突然开始沸腾。他已经害怕到不知道害怕,身体有趋利避害的本能,被侵害的事实已经发生,他无力阻止,只能跟着别人的节奏和指挥,软弱应承着。
“唔,慢.……慢一点……”
宴淮也想慢下来,可悲哀的是他无法控制自己。已经中了魔咒,曾经像完成任务一样毫无情趣的性事,当下全部反噬。
没有丝毫技巧可言,只知道摇摆着劲腰不停向前顶操。柔软潮湿的甬道像是有意识似的全方位包裹着他的柱身,挤压、按摩、也在逼迫,逼迫宴淮尽快交代出难泻的精液。
为什么要同他抗争呢?能泻出来不就是他长久以来的愿望吗?床上时间长短的尴尬,和伴随多年的隐疾能相比吗?
这些疑问在宴淮顶操到一个更加狭窄的入口时,通通有了答案。震惊占据了他的全部脑神经,吴畏竟然还生有子宫?!
在同一点上百下的肏干下,吴畏给他的回应是——终于打开了子宫口。宫口自动吮吸着龟头,一点点将它吸纳入里,箍着头部挤压更甚。宴淮在震惊里没有一点防备,就这么被吴畏缴索出了贮藏了多年的子子孙孙。
冰凉的粘液冲刷着腔壁,吴畏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伏着,整个身心都被注满了恶魔的味道。
罪恶的种子播撒完毕,软下来的柱身渐渐萎钝、滑出穴口,被撑大、一时恢复不了原状的洞口流出了汩汩白浊。宴淮不敢置信,用手指捻了一把靡红的穴肉,感受着指尖黏腻的稠液,暗自惊叹。
吴畏有子宫,也就是说他能怀孕?!
早就察觉到不对劲的陆泽林起身,来到吴畏胯下,掰开对方无力的大腿,刚刚还在流淌的白浊,现下已被迅速恢复紧致的穴口牢牢锁住了。
陆泽林看着宴淮,“你射了。”
这是个毫无疑问的陈述句,因为吴畏身下满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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