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困在过去,月菅鹤眠不得不再一次体验到月菅家给予自己的恶意。
徒增厌恶。
不知沉睡了多久,月菅鹤眠醒来了,身上盖着还是那一床破旧的被子,只是身上的伤都已经被上好了药,但还是能感知到痛楚。
之后几天的伤药也打包好,被仆从放在了一边。
烛火摇曳着,散发出温暖的光,照亮了夜。
晚上的膳食也和伤药放在一起,只不过已经凉透了,为了能够保持自己的体力,月菅鹤眠还是将已经冷透的饭菜囫囵吞枣的吃了下去。
没有那个温暖的怀抱。
还是寒冷。
在床上养伤的日子里,主家的孩子们也被各自的父母喝令在月菅鹤眠伤还没好前不得打扰,以免月菅鹤眠真的死去。
万一这样的事被闹出去,月菅家还丢不起这个面子。
月菅鹤眠也过得清净。
院子里的雪好像慢慢的融化了,这个难熬的冬天也这样过去了。
五岁的月菅鹤眠到了可以上学的年龄。
月菅家自有培养旁支孩子的学堂,月菅鹤眠就算是再抗拒,这个学也是要上的。
男子和女子要上的课程完全不一样,月菅鹤眠收到的书,除了启蒙识字的课本之外,大部分都是在讲女子该如何贤德,如何管理家族内部的事宜,礼仪教养,妆教诗歌,刺绣等一系列的书。
这就是在培养女子的价值。
让女子出嫁后如何抓住丈夫的心,如何为自己的家族谋取利益,真是令人恶心。
月菅家一向的作风。
从仆人那里拿到书本,月菅鹤眠第二天就开始去上课了。
哪怕同时旁支,他们孩子也都是看不起月菅鹤眠的,就连月菅鹤眠是灾祸这样的流言,在他们嘴里传唱的程度只怕是比主家孩子还要高,欺压别人就那么能快乐吗?
明白自己上学会受到怎样的欺凌,月菅鹤眠也还是打算去这个学堂的。
毕竟,私自旷课,不论是谁,都会受到惩罚,月菅鹤眠不想受罚,比起家族制定的刑法,还是主家那群孩子的欺凌更加轻松些,也更容易应对。
无论做什么事,都必须在月菅家的规定之内。
可是这些规定对于主家的孩子完全没有用,对于那些高高在上,手握权力的大人来说,只是他们更好的驱策底下人的手段。
这就是月菅鹤眠最厌恶的地方,这个地方没有自由,没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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