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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寒菁把头埋进膝盖咬牙颤抖,等她杀出岑府的那天,一定要将这帮人的舌头割下来剁碎。
七月中旬的时候,万寒昭已经能正常走路了,但为了掩人耳目,他依旧装作双脚不太灵活的样子。然而岑南和赵鄞都不是好骗的人,有时为了试探他,奸邪的二人会故意舔弄他后脚跟处的伤疤。
重续经脉后的疤痕还是嫩红色的,且十分敏感,光是下雨天惹人厌烦的瘙痒就已经让万寒昭辗转反侧,更何况是湿热舌尖的蓄意玩弄。
修长的五指抓着深麦色的脚踝,温热湿软的舌头先是舔过那处凸出的疤痕,万寒昭因为刺激打了个颤,察觉到他的动作,赵鄞便会舔得更起劲,他会一边慢慢干男人的穴,一边用牙齿磨那处细嫩的肉,等万寒昭仰头颤抖着呼吸时,他才会放过那儿转而去吸男人肿大的奶头。
要是有奶水,赵鄞还会在喝奶时大力艹他,灵巧的舌尖拨弄艳色的奶头,万寒昭痒的受不了时会扯着赵鄞的长发推他的脑袋,但赵鄞就是不肯松口,要是万寒昭推的狠了,他的胸肉就会被身上的人叼着拉扯成怪异的形状。
赵鄞不松口,最后还是万寒昭先败下阵来乖乖躺着给人舔玩。
期间万寒昭不止一次想直接把人踹开,但为了救出妹妹,他只能咬牙忍耐。
好在长公主心急,为了除掉万寒昭,竟让人偷来了散功丹的解药。
趁着赵鄞、岑南忙碌,在书房看书作画的万寒昭准了阿福上前研墨的请求,置换笔墨的间隙,万寒昭将阿福递过来的一小颗丹药藏进了衣袖。
独自一人等待用膳时,万寒昭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与丹药一起收到的字条。
“三日后戌时,从昭明宫的侧门出来,换好衣物跟阿福去最近的宫门,那里有车等候。”
三日后是八月十五,到时候宫里会举办中秋夜宴,到时赵鄞和岑南会很忙碌,除了加派人手看护,这两人倒没空出现。
但万寒昭并不想全听长公主的安排,他自有打算。
万寒昭默默将解药服下闭上眼睛,半盏茶后,男人复又睁开眼睛,黑眸里似有风暴涌动。
有无形的气流像风一样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门口站着的侍女只觉一阵清风拂过,薄纱裙摆动了动,她忽然觉得有些冷,偷偷瞧了眼庭院里开始枯黄的叶尖,心里想着是不是该添衣了。
……
中秋那天早晨,万寒昭用嘴伺候了两人一遍,他皱着眉将腥涩的精液吞下,在赵鄞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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