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暴动,失控的法阵嗡鸣不绝,竟是放开了对少年修士的束缚,转而另择猎物,将本为其主的白衣修士禁锢其中。
“路知州?!”
白衣修士终于色变,这阵法是他亲手祭炼,怎会出现这样的变故!他真气被污,体内修为运转便顿时一滞,本该有人操纵的法阵将主人择为猎物,登时再无人可控,尖利嗡鸣一声更高过一声,残魂尚来不及将魔气渡满,便被这声音震得魂魄不稳,几乎消散,连忙将自己沉入少年修士神魂最深处,封闭神智,陷入沉眠。
白衣修士却无处可去,他意识到计划失控,却欲逃而不能,他曾悉心修改、设下无数禁制的法阵,此刻却将他自己紧锁其中。
所幸他生性谨慎,还曾藏下暗法,卫丹心本以为这暗法此生都无得见天日之时,却未曾想到,这竟会成了自己逃生的法门。
他强忍排斥,带着满身魔气运转周天,正要运行暗法,破处此阵,却忽然有人从身后环住了他的腰身。
“师兄………”
少年喃喃自语,声音低不可闻,他神智全无,只能凭借本能行事,下意识地将师兄护在怀中,满身魔气登时倒灌,将卫丹心方才调回的气息瞬间扰乱!
真气行岔,顿成内伤,卫丹心闷哼一声,胸腔疼痛不已,竟是损伤了经脉。
路知州——?!
白衣修士口中腥甜,却强咽下去,他又惊又怒,不知这位“师弟”身上到底出了什么变故,只欲先抽身而出,却发觉自己已经一动都再不能动,甚至连破局之法也因为这汹汹倒灌的魔气,再无法施展。
不!
他再三尝试,试图运行周天,却因倒灌的魔气,没有丝毫进展,只能满心怒憎,感受着失控的法阵继续运行,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路知州、路知州………路知州!
伪君子几欲呕血,怨恶万分:若我能逃过此劫,定抽你魂魄炼为器灵,取你身躯做以傀儡………叫你永生永世,为我奴仆!!
路知州再醒来时,已不知是几日后了。
他恍惚着睁开眼来,便觉得身子底下冷得彻骨,耳边除了潺潺流水之声,便再没有其他声响,显得幽静万分。
却不知道是哪儿的江河分出了一条支流来,流淌成了小腿深的一处小溪,路知州浑浑噩噩了小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淹在水里头。
他慢半拍地想:难怪………这般冷。
胸口还压着些重量,带着一点儿难得的温度,路知州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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