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旧时刻自省、勤勉修行,他扪心自问,知晓自己是不行的,便对师兄更为崇敬。
路知州想到往事,不由得生出黯然之心:若师兄未曾受创,这衣裳哪里能被水浸湿呢。
不由得更恨自己为何不再谨慎些,若他未曾落入那法阵,师兄又怎会因着救他,而沦落到如此地步?
路知州又悔又愧,手下的动作却是不停,将白衣修士的外裳、中衣、亵衣一层层解了,露出那白玉似的身躯来。
也不知是不是洞穴中太暗了些,路知州只觉得那一片露出的地方简直像是晕着光,他莫名地有些生怯,目光不受控制地挪到了一旁,但转念想到那粘稠的水液,又怒斥自己: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你还忸怩什么?!
便又强逼着自己转过脸来,细细查看师兄的伤势。
与路知州交好的一位剑修友人不同,白衣修士的身形并不壮硕,他生得修长雅致,身上只薄薄地覆了一层肌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路知州看得莫名心慌,青年的身躯在他面前一览无余,那白玉塑出似的身躯上,只有胸膛上的两点殷红显出些绮丽的艳色,他只瞥见一眼,便被烫到似的,连连默念:师兄勿怪、师兄勿怪………知州实在不是有意冒犯。
他忍着马上将师兄的衣裳拢好的冲动,小心地查看了师兄的胸腹,未曾发现什么伤,便长长地松了口气。
又将师兄的衣裳褪下,将他扶起来,叫师兄倚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查看他的脊背可曾受创。
那乌沉的黑发随着路知州的动作散落下来,将白衣修士的身躯遮住了,他的脸庞正埋在路知州颈侧,呼吸时的温热气息扑打在上面,叫人忍不住地战栗起来。
“师兄………”
路知州忍不住轻唤一声,却又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唤,他心中杂念横生,一时揽着师兄,竟不敢妄动,还是等到嗅见了师兄发间霜雪似的冷香,才回过神来,强做镇定,轻轻拂开了师兄倾泻而下的长发。
那好看的脊骨一路往下,尾端没进雪白的中裤里,路知州瞥了几眼,只觉得自己心跳如雷,耳朵也烫得厉害,他勉强撑着检查过一遍,确定了这儿也未曾受创,这才又将师兄的衣裳拉拢上来,遮住肩颈,又小心地扶着他重躺回去。
确定了师兄上半身躯未受什么伤痛,路知州忍不住松了口气,但他一想到那块濡湿的衣料,心中便又忍不住沉重起来。
还是要怪他修为太弱,无法探入真气,查探师兄的伤势,才会在发觉师兄身上有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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