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这人那叫一个油盐不进,我要是上来就直接告白肯定吹,只能先和他打好关系,从朋友做起,再慢慢软化他的心……”
甘鲤被他这深情做派酸到,“恶心,离我远点。”
严霆泽做西子捧心状,“好兄弟,连你也来伤我的心,嘤嘤嘤!”
“行了别闹了,”甘鲤有些无语,“没什么事我就回……”
话还没说完,有人推开包厢的门,嘭地一声,动静很大,在场所有人都停下动作望向了那里。
一个瘦削的身影站在门口,穿着锈红色的风衣,映得肤色极白,碎发垂在额前,剪出几丝锋利的轮廓,深陷的眼窝里眼白分明冷冽如雪,瞳仁却黑得纯粹。
甘鲤也被吸引了眼神,视线却率先落到这人的头发上,发质很好,细而不软,乌黑透亮,可为什么非要挑染出几缕白发呢。他不自觉为对方感到可惜——话说,这打扮得像个中二少年的人是谁啊?
“阿镜!”
严霆泽不计前嫌十分欣喜地迎上去,捎带着把甘鲤也拎了过去。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严二少得意洋洋地对自己揽着的青年介绍,“宝贝儿,这就是我兄弟,韩镜淮。”
兄弟这个词你好意思说出口么。甘鲤默默吐槽。在心里对严霆泽竖了个中指,并决定离这二货远点。
“这是老陈家宝贝。”严二货又对韩镜淮介绍甘鲤,“小名甜甜。”
又开始不正经,甘鲤对他乱给人取外号的癖好无语了。十分敷衍地伸手和对面的青年握了一下。
触感微凉似玉石。他打起精神,稍微认真了点,“你好,我是甘鲤。”
而韩镜淮——这尊大神从刚才进来起就没说过话,仿佛惜字如金,这时竟然也开了尊口:“我知道。”
他音色竟然很温润,低沉悦耳,听着就让人舒服,只是稍微冷了点。说话间,修长鹅颈上喉结轻轻震动。
甘鲤又被他身上一处地方吸引了:那枚格外凸起的喉结。
好想咬。
他移开视线,有些心虚。真是随时都能发情啊,这样的自己,好像也没什么资格骂严霆泽吧。
想到这些甘鲤又焦虑了。想咬指甲,但是不行。啊好烦。
“怎么,你们认识啊?”严霆泽这个二货还在兴致勃勃地问。
“嗯。”韩镜淮继续惜字如金,目光基本上没有从甘鲤身上离开过。半晌,像是才反应过来,淡淡道:“太吵了。”
“那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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