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收敛一样。”西门庆翻了个白眼“那家伙不就是在用整个存在意义阐述那首歌的核心思想吗?难道一般人说出‘能打败我的只有我自己’这样的话还不会挨揍?”
赤司捏着下巴,想了想“说的也是。”
西门庆撸着阿黄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赤司聊天,一边看那边久久没有停歇的热闹,就这么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到中午了。
一群人去吃了文字烧做午饭,方才散去。
至于为什么特意约出来玩儿还只玩半天?明天就是星期一了,大部分家伙作业还没做完呐。
当然也包括西门庆,她这周末只顾着琢磨好事了,要不是青峰他们提起,她都差点忘了作业的事。
有朝一日居然和学渣的拖延症相提并论,这样西门庆认清了自己这会儿有多得意忘形。
她又牵着阿黄在附近散了会儿步,才上车让司机开回了家。
总二郎还没有回来,那混蛋眼里从来没有作业这个概念,估计得晚上才回家了。
西门庆做完作业后就是大下午了,正好时间富余便打算今晚做点有难度的菜。
总二郎晚上一回家得知她在厨房,循着找过来闻了味道就不肯离开了,非要假惺惺的帮忙,不过是想偷吃半成品。
西门庆打包好明天的便当,才准备开饭。总二郎见她又给迹部带,便不干了,说是自己也要。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索性她分量做的不少,又找了个便当盒给他打包呗。
第二天西门庆走得较早,上次遇到雾仁错过了值日,还是同桌君帮她兜下的,今天轮到同桌君值日她早点去好帮忙。
直到快上课之前,迹部和忍足还说这话从外面走进来,两人的头发上都是一如既往的略带水汽,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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