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学堂了,上先生的书塾的都是一些庄稼汉的孩子,寻思着让孩子开个蒙,以后和人算账也方便些。
白余氏当然也寻思着让白谷雨上新学堂,但一白谷雨身体不好,不在身边放放她放心不下,二是教书塾的李先生和白家熟交,不去拂了人家面子,去了么也正好有个照应,全当开个头,以后上新学堂去了也不至于太丢分。
白谷雨起的大早,虽没讨到李蜇的亲吻但他心情依然大好,离先生上课的时间自然还早,白谷雨每日去书塾在听先生讲课之前都要先晨读一会儿。和他同读的孩子笑话他声音太细,白谷雨因此总要避开他们,一个人在没人的讲室里诵读的时候他也感到自在些。
白谷雨走在路上,偶尔踢踢石子,又弯下腰摸摸路边野花的花蕊,他总觉着走远了就是离媳妇越来越远了,因此磨磨蹭蹭反倒不知道在留恋些什么。
“怎的这么早就去学堂?”
“二哥。”白谷雨正弯了身子盯着墙角一朵野花发呆呢,听了声音他昂起头,本能地先冲来人笑一笑,“二哥怎么也这么早?”
“我么……”白迢递摸摸下巴,起早了搭人家的牛车去县里逛窑子这话他肯定是说不出口的,“去县里有事么。”他含糊其辞,忽的又想起了这个小表弟刚取了个媳妇,“昨个怎么样呀?”他存心调笑。
白迢递如今在县里上中学,他准备考军校,因此难得回来,这回回来还是他爹催的急,要他赶紧把小时候订的娃娃亲给结了。白迢递自然是不娶的,他才不想浪费整个后半辈子娶个村里大字不识几个的女人,李蜇被人绑了又被人娶了时他正在屋里和他爹据理力争,后又被拿着棍棒教训的在床上卧了半个下午。他没亲眼看着白谷雨这土匪媳妇的样,因此心更痒痒,更要上门逗白谷雨。
白谷雨没什么戒心,更是把李蜇那句教训迷迷瞪瞪就忘到了脑后,“好的呀。”他冲白迢递说,“媳妇对我好的。”
白迢递眼瞧着白谷雨这人小小的一截,他当然知道人家在厢房里是怎么个好法,白谷雨这么一说倒把他给弄迷糊了,眼瞧着白谷雨外婆那么个骄纵法,总不见得舍得让这这么个小孙子被人家土匪给糟蹋了,白迢递摸摸下巴,到底没好意思继续问下去。他打了个马虎眼,“好就好,那你上学堂去吧,我不耽搁你了。”
“二哥回见。”
“回见。”白迢递招招手。关于白谷雨这土匪媳妇倒起了两分好奇心。他没赶上这热闹过后自然去问了,但大家站成了一圈,能见着个鬼。邻家的石娃倒是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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