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你怎么还打啊……唔嗯……”“啪啪”声不绝于耳,苏澈难耐地动了动身子,随即臀腿处被毫不留情地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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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有说过叫对了称呼就会结束。”顾屿用皮带轻轻摩挲苏澈滚烫的臀面,轻而易举地捕捉到小家伙微微的颤动。不复软嫩的两瓣臀肿得涨大一圈,亘着臀.缝横出整齐的红痕,瑰红透亮的颜色激起顾屿内心深处的施虐欲,他舔了舔唇,指腹陷入两瓣软肉,探进苏澈尚还粉嫩的臀.沟,不轻不重地按压。
游戏才刚刚开始。
“唔嗯……”臀缝被粗糙质感摩挲的感觉并不好受,苏澈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腰不自觉地扭动。
躲,是顾屿的大忌。男人抽出作乱的手指,在他红肿的臀肉上重重掴了一掌,隔着皮质手套发出闷闷的声响。苏澈惊呼一声,回过头偷眼瞧着身后高高肿起的两瓣软肉,心里的滋味儿真不是一般的复杂。
——痛感还不能完全转化为快感,但对于主动所给予的疼痛,自己理所应当品味咀嚼,铭刻在心,以眼泪或呻吟奉还。
顾屿捞起他的腰,轻拍他的小脸儿命令道:“过去凳子上。”
苏澈顺着他的指向望过去,这才注意到房间角落的一架高脚凳。修长的凳腿撑起圆形椅面,木质的做工几乎能让苏澈仅凭想象就能感受到有多么难捱。他不情不愿地爬上去,踩着细白的跨坐在两边,粗糙的质感摩挲着火辣辣的臀肉,使他疼得几乎坐不稳。顾屿轻抚他后背唤他放松,凳上的人闻言更委屈了,咬着嘴唇扑簌簌掉下眼泪来,肩膀和双腿微微颤抖,差点从凳子上掉下。
顾屿抓住他胳膊以保持平衡,迫使他的臀肉与凳面结结实实的接触。“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吗?苏澈,你来俱乐部之前就应该作好被这样对待的准备的。”
苏澈尾音都染上一点儿哭腔:“我不知道…呜…合约里明明没有这条…”
顾屿忍笑:“哪条?你是说罚坐?”
“嗯…”苏澈点头如捣蒜,感觉身后的两团红肿烫得几乎要烧起来。顾屿扬起皮带在上面抽了一下,痕迹叠在均匀的肿痕上:“知道为什么罚你吗?”
“唔啊!不、不知道…”
“那就坐到你知道为止。”
细嫩的皮肤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磨,不过五分钟,苏澈就疼得左摇右晃,整个人都扑去顾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