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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两人平日里相处的模样看来,他们之间的感情,可是好得很啊,到时看到对方在自己的面前受苦受难,顾临安难道还能像现在这样无动于衷吗?
察觉到赵无庸的神色,顾临安轻叹着摇了摇头:“你还是不明白……”
下一刻,和赵无庸隔着大半个屋子的厉南烛手中的长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剑刃上散发出的森冷气息,刺得他的皮肤一阵发疼。
“无论外面围着多少人,”嘴角缓缓地上扬,厉南烛将顾临安说了一半的话给补充完整,“只要你没被护在其中,对我来说……”
“——就没有任何意义。”瞥了一眼边上那两个甚至还没能从这突发的状况当中反应过来的衙役,厉南烛的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
这种除了欺凌百姓之外,毫无建树的渣滓,竟也妄图与她相提并论?
赵无庸在孜阳城县令这个位置上坐了六年了,见过不少双手染满血腥的匪徒,也亲手结果过别人的性命,但被利刃这样贴在颈侧,却是头一遭——他甚至都不敢挪一下脑袋,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厉南烛给割断了喉管。
“那么你现在,”弯着唇角逼近了赵无庸,厉南烛的目光有如刀锋般锋锐此人,“还有什么别的想说的吗?”
被厉南烛的目光所慑,赵无庸的嘴唇颤抖着,好半晌都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看着厉南烛那几乎和赵无庸贴在一起的身子,顾临安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侧过头吩咐林秋上前替换了厉南烛的位置。
把顾临安的表现都看在了眼里的林秋:……
至于吗,连这种醋都要吃?!
林秋表示,自家陛下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真是越来越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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