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在厅中央的长桌前坐着。那女性Alpha圆圆的脸,披着一头自然卷的中长发,头顶上另外盘了一个小小圆髻。此刻她正一本正经地在讲解些什么,严肃的神情和她孩子气地外形形成了奇妙的反差。
“所以,虽然我们看起来是顽固的实在,但是如果尺度划分的足够小,甚至低于普朗克尺度,我们就会发现,自己是由一小段一小段的物质波组成,更基本的,光,或者说电磁力,引力,亚原子尺度的强力与弱力,在这样尺度上都是这样的波。”
“这些波就是场的最小单位,而他们本身是以时空为变量的矢量,状态、性质、分布可以被计算。”
“就人而言,我们可以计算出属于每个人的各自的波函数,输入各种变量,得出场在某一时刻下的状态,或者通过个体场当下的状态,倒推出它曾被输入过哪些变量。”
这些变量常常是与其他函数碰撞后留下的影响,所谓概率波分离,就是从特定的个体场中分离出特定的影响。这些影响本身携带着那些与个体场发生相互作用的其他函数的特征。
林宥恩意识到这样的讲解或许有些过于艰涩,于是就举了个例子:
“比如现在有一台机器,你输入口令1,它会掉落巧克力,输入口令2,它会掉落面包,那如果我现在看见里手上拿着机器掉落的面包,我就能倒推出你曾对机器输入过口令2。‘1‘对应巧克力,’2‘对应面包。这样相互的关系就是从机器里取得食物的函数。”
“所以,我们把任何事物,或者我们自己分割到这样的尺度分析出函数,通过我们的波函数进行计算,就可以再复制出一个‘我’?”
“复制是不被允许的,”林宥恩再次声明道,但对于孩子的理解能力表示满意,”不过,只要条件充分,数据完整,我们可以模拟出某一时刻下这个波的集合的所呈现的状态。“
无论相隔多远,都仿佛你在眼前。
“这本身已经是相对成熟的技术了,现在也应用在了许多领域里,包括星舰上用到的超长距离通讯,以及医疗,所以必要情况下,对人体进行这样的扫描是完全可以被接受的。“
姑娘看了自己身旁的Omega一眼。
“爸爸……“
“好了,我知道了。“被她称作爸爸的男子摸了摸她的头。
“林老师,谢谢你,还专门麻烦您腾出周末的时间为我们讲解这些,“青年男性说完这句话立刻纠正了自己,”应该称呼您林工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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