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该怎么插进去,甚至恨恨地想着,迟早有一天要把她干服了,把穴玩的松垮垮,成天敞着洞给他插。这样想着,嘴里不免失了点分寸,突然上排列齿不小心狠刮过肉蒂,咬住他舌尖的嫩肉抽动几下,拼命缩着却拦不住涌出的一滩春水,哗啦浇了下来。
他立即反应过来,抬头去看——湿红的阴缝略略开了道小口,水流争先恐后地从里面涌出,在床上积成一滩,浸湿布料朝四周晕染开。
睡梦中被他玩到喷水的妹妹显然还没彻底清醒,他拿起毯子裹住妹妹,抱起来细细安抚,略微抽搐了几下后,在他的安抚中因为疲惫再次深睡过去。
这么多水,显然妹妹不是他想的那样不识情欲,紧的过分的小穴也许只是天生如此,但是这么紧也有些麻烦呢,他连处女膜都没能碰到。
说来他原本也并没有在她还这么小的时候就占有的念头,还是去年哄睡妹妹后,恍然发现脑海里那个软乎乎的小宝贝已经开始长大。
那一瞬间猛烈涌上的勃发而激烈的欲望几乎让他控制不住,疯狂蹿起的占有欲显然要突破理智,他真想把宝贝锁在自己房里,只有自己能看见,她也只能看到自己,活跃的神经甚至迅速规划好实现目标的方法。到底是疼宠多年的情感摇摇欲坠地占了上风,他拼命压下这些念头,落荒而逃地驱车前往红谷。
那天刚好纪然组了一个局,一群人玩的很开,甚至找来了几个十四五岁的处女尝鲜助兴,那些女孩都签好了合约,声明自己是自愿进行性交,他们也不会太过分,要不然闹开了不好收场。看到他来还热情招呼上,都知道他有个小未婚妻养在家里,想干也干不了什么,也知道他一向宝贝那个小女孩,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过来,懂得人自然懂。
“这可是最嫩的那个。”说完把人朝他一推,怕她是处女抹不开面儿,干脆道,“过去好好伺候人。”
他们几个年轻时候什么没玩过,也都讲个你情我愿,这个局也算吧,他漫不经心想着,看了看被推来的人,瞧着挺不错,但恐怕受不住他,把人给推了,转头拿册子随便点了个顺眼的,等会儿自然有人送来。
看了一阵活春宫人就来了,很主动的脱了裙子,胸还算不错,屁股也有,年轻鲜嫩的皮肉朝他贴近,看了看他的脸色,轻巧地取出早已怒涨的性器手交。他的本钱实在不俗,这群人压根没有和他比念头,不准备自取其辱,都在玩儿自己的,他干脆也压着自己不去想那些念头,粗略泄了一回把人带进房,把人折腾个半死才算缓了那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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