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再让爸爸弄会儿,乖乖这几日想不想爸爸?嗯?”
后腰掐着的有力大手让阿沄根本逃不开,眼泪簇簇直流发着抖跪坐在男人腿上,用稚嫩肿胀的幼穴吃力地吞吃粗黑的鸡巴,硕圆的龟头一寸寸顶开湿密痴黏的肉道,阿沄疼得呜咽不止,却也只能顺着男人撑扶的大手一下下摇摆腰肢,用湿哒哒的嫩穴套弄讨好灼热硬挺的阴茎。又怯生生地凑上前,用嫩红微肿的舌尖轻轻舔着男人的嘴,糯糯说着想爸爸了,可小脸上的眼泪却啪嗒直流。
程响心都酥了,握着细腰的大手缓了下来,顺着滑嫩的脊背抚摸。阿沄乖乖地和爸爸亲着嘴,湿红的小嘴含着男人舌头轻轻柔柔地吮,努力抬起腰身一点点套弄已经进了大半的粗大肉茎。
纤弱的少年赤条条地跪坐在男人腿上,略略及到男人肩头,起伏摇摆之间莹白柔嫩的腿根夹着粗黑,清冽温热的淫液混着丝丝白浊湿哒哒地顺着大腿流下,打湿程响的裤子。
阿沄又被射了一记热乎乎的精水,小肚子越发难受地疼,一下子趴在男人怀里没了力气,可还是仰着素白的小脸和程响亲嘴。
程响被小东西乖得心头泛软,爱怜地摸了摸阿沄被精液和阴茎胀得隆起的雪白小腹。到底阿沄还是年幼,平常总是要亲了有一会儿才能慢慢插进来,弄久了才堪堪吃得下大半肉棒。今天实在是想得紧了,让这小东西哭得可怜。
程响笑了笑:“这就难受了?不记得爸爸第一次弄宝的时候,宝哭得都晕过去了?”
阿沄记得刚住进来不久,继父就常把手伸进他衣服里,抱着他亲嘴。等他长大了点,每个晚上男人总是要用嘴舔他下面,还让他用大腿夹着又粗又长的鸡巴入睡。而那天继父回家的时候带着酒气,任他怎么哭着讨饶男人还是紧紧压着他,第二天他便发起高烧连着几个星期没去学校。
阿沄实在是怕极了那天的疼,乖巧地依偎在男人怀里,小脸还带着泪痕却摇了摇头:“阿沄不难受,舒服的,爸爸弄得阿沄好舒服。”
程响摸了摸柔嫩的小脸,笑着问:“小乖乖,不难受怎么哭成这样?嗯?”
阿沄不知怎么回答了,只睁着红通通的双眼怯怯地望着继父。夜风微凉,雪白幼滑的小身子光裸着暴露在空气中禁不住瑟缩发抖。
程响心下怜爱,又伸了舌头去亲阿沄,抱起小家伙去了浴室,没过一会儿又响起低低哭喘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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