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爹爹看看”
程响声音都哑了,看着阿沄主动把衣服撩起来分开细白的双腿展现出身上最美的地方。
“阿沄的小骚逼真美”
程响用指尖拨动着两瓣饱满的唇肉,洞口还紧张地收缩,透明滑腻的液体被他勾出均匀地涂抹在继子美丽的女穴上,小巧的性器也颤颤巍巍的。程响渴急了。
阿沄被爹爹在大白日的院子里摸逼,心底还是有些不自然,可能是未明的羞涩与本能的不适。但他归类为是日光太亮了,而且以前娘亲都是在屋子里给爹爹治病,屋里头又暗又热,娘亲的叫声又痛苦又舒服,就和他每次被爹爹用大鸡巴磨逼一样。
“爹爹,我们进屋…啊…”
阿沄话音未落,程响便咬住红得勾人的阴蒂又吸又嘬,阿沄话都说不完全就只能带着哭音低叫。小猫喵喵地叫,勾得程响心痒得不行,长舌用力地在阿沄的幼逼舔舐,嘬得小嫩穴越发红肿。
阿沄咿咿呀呀地叫,日日被爹爹用唇舌性器淫亵,未熟的身体却有着饱满臌胀的馒头逼。程响最爱他侧躺着合拢双腿等待爹爹用鸡巴磨逼的模样,骚得令人恨不能插烂这个小淫货。桃似的臀合着滑嫩细白的腿根,阴阜夹在腿心鼓鼓囊囊的饱满得可爱,颜色是似红又粉,整个肉逼是湿淋淋的像春日被打湿的花,小家伙像只猫崽似的又乖又娇,还怯怯地回头求爹爹抱。
“爹爹…进屋去…嗯啊阿沄给你吃嘴儿好不好…呜阿沄想尿了…”
“阿沄好乖,给爹爹多流点水”
阿沄被舔得腿根痉挛,小腹熟悉的水意汹涌而来。爹爹的大鸡巴又肿了吧,爹爹说是阿沄太骚了才让爹爹的病反反复复,阿沄也不知道骚是什么意思,每次爹爹渴了舔阿沄的骚逼时大鸡巴都会肿,但是是阿沄让爹爹生病了还不好的,阿沄早点长大了就好了,等爹爹用大鸡巴插进阿沄的骚逼里,爹爹就能不再生病了。
阿沄半靠在树上,小手紧抓着木床边缘,看着双腿间爹爹的头颅和自己架在爹爹肩膀上的双腿,脚尖紧绷失神地叫着爹爹,远处蔚蓝天空上自由飞翔的鸟儿偶尔滑过他占满情欲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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