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刻的折磨着他。
他也没再纠结,索性就在地上躺了下来,庆幸的是这间偏殿的整个地上都铺着厚厚的地毯,姑且也能过一夜。
不对,他从鱼尾变成人腿,好像没穿裤子......
若是明日一大早有人过来,他不是就被看光了吗!?
想到此处,苏言卿顿时垂死病中惊坐起【1】,连忙再次坐起来焦急的在屋子里搜寻了起来。
他很快注意到了房梁上悬挂下来的扁青色纱幔,当即毫不犹豫的将纱幔扯了下来艰难的缠在了腰部以下。
他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才颓废的重新瘫回了地毯上。
也不知道那药的效果怎么样,一会儿还要怎么折磨他,他不会被烧成鱼干吧......
不解的话也不会死人的吧?君樾那个死疯批显然是不准备帮他,他若是找了旁人,想必明天就得死。
呜呜,可是真的好难受呐。
苏言卿昏昏沉沉胡乱的想着,只能努力忽视着身上的灼烧感和某些空虚,顺带拼命压下出去找人帮他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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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另一边,正殿之内,君樾正懒怠的斜倚在窗边的轻榻上,眸色淡淡,却是难得有些出神。
突然,一缕莫名而来的风吹动了院子里的槐树叶。
紧接着,一股陌生的气息就出现在了寂灭殿内。
君樾仍旧懒懒的倚着轻榻,唇角缓缓勾起一抹轻蔑,却是连眼皮都懒得抬起。
这些腌臢的东西,倒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