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拥有的,当然是拥有最高位权的不死不灭。”
“可能涩泽君被杀了,我还会一直活着哦。”
青年略带恶意地如此笑道。
昏暗的小空间,和嘈杂混乱的外界只隔着一层厚厚的遮光的黑色门帘。
涩泽龙彦赤裸着下半身坐在竹原寄礼的大腿上,被撞得发红的腿根和后臀上面都还黏连着黏糊糊的白色液体,空气里面混杂着糜烂的情欲的气味。
在靴子走动的声音里面,门帘被一只纤细的手指撩起来,隐约地传来几声病弱的低哑的咳嗽和柔弱的呼吸。
在里面当众搞黄色的两个人波澜不惊,作为公众人物的金眸青年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用手掌顺着涩泽龙彦的脊背滑下来,顺着股缝把手指填入对方糜烂的红艳小穴里面,似有若无地戳戳。
竹原寄礼百无聊赖地抬起来,然后扬起手掌朝撩开帘子的那个男人打了个招呼。
“嗨,费佳。”
费奥多尔坐在两个人的对方,像是什么也看不见一样一脸平静地放下帘子。他在昏暗暧昧的灯光里面撑着脸,用那双比涩泽的眼睛更暗沉跟昏暗的血红色眼眸注视着竹原寄礼。
有一瞬间,这个俄罗斯青年和远在港黑首领办公室的那个男人重叠在了一起。
无论是发型也好,思想也好,又或者是理想,又或者说是理念,甚至是那种彬彬有礼背后捅刀的态度,都微妙地和森鸥外重叠在了一起。
竹原寄礼眨了眨眼睛。
费奥多尔却开始笑了起来,他捂着嘴唇不适地咳嗽了两声,声音微哑地说道:“寄礼君。”
“属于我们的新世界很快就要降临了。”
他那双危险的血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青年。
竹原寄礼几乎一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那只俄罗斯老鼠拿到「书」的几页纸了。】
费奥多尔伸出手和竹原垂在一侧的手十指相扣,两个人如同亲密无间的恋人一般,前提是如果无视掉竹原大腿上坐着的赤裸着下半身的涩泽龙彦的话。
魔人暧昧地摩挲着青年的指腹。
歪着头乖巧地问道:“今晚要来我家吗?寄礼君。”
“啊嗯……”
“好啊……如果是费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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