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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身教练没有来亲吻他。
他只是像一次性的按摩棒,爽完就被扔掉了。
对于其他的性瘾者来说,邢洋辰也只不过是一根很会操的按摩棒。
他们开始争夺邢洋辰的阴茎,他们才不会管他们的动作有多粗鲁、有多蛮横,把他弄得有多疼。
他们的双手在他身上紧紧地缠裹着,像幽密丛林里伸出来的无数条藤蔓,勾着他的脚,扣着他的腰,把他拖进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里。
他们的鸡巴炙热地在他身上亵弄,每一根都叫嚣着要烫伤他的皮肉,钻进他的骨血,猛力地搅动,把这个该死的、不肯乖乖给操的禁欲者干烂干穿。
还有嘴,每张嘴都像是寄居的藤壶,死死粘附着他,翕动着嘴唇,拼命吞咽着他鲜美的肉体,恨不得把他身上每一滴汗液和淫水统统吸吮干净。
他们把他夹在中间,用身体疯狂挤压他。邢洋辰数不清究竟有多少股性瘾者的精液射在他身上,淫靡的气息浓郁得化不开,把他全身都浸得湿透了。
他的阴茎被套上了一个厚实的硅胶套,不知道是哪个讲究的性瘾者。
可能是那个高中生,也可能是那个大学生,他们俩的目光看起来都很沉静,完全没有那些社会人目光中的因极度渴求性交,却始终无法纾解的躁狂。
而且也只有他们,每天都在课堂上接受禁欲者的免费治疗,最有可能保留着对禁欲者们基本的尊重。
性瘾者们因为发烧的缘故,免疫系统强盛,几乎不会患病,所以更难以说服他们放弃肉与肉摩擦的美妙感觉,正确使用安全套。
“戴了套子,那么操我的是禁欲者呢,还是套子呢?”男人们的不负责任和自私自利永远一脉相承。
但邢洋辰也不能确定,他已经分不清楚放在他阴茎上把玩的手究竟是他见过的乘客呢,还是刚上来的新乘客呢?
也许那只是一个有洁癖的性瘾者吧。
毕竟他的阴茎才刚刚操过别人的肛门,不仅有肠道里那种洗不干净的腥膻味,还有健身教练涂的奇怪润滑剂。
反正性瘾之城本身就是病毒实验室、药剂研究所大量驻扎的基地,所有的性爱行为都是为了取得实验数据,以帮助人类对抗肆虐的性瘾病毒。每个进入性瘾之城的人都必须进行最彻底的健康检查,再加上全民内置的芯片实时监控,因此,性瘾之城里绝对不存在能通过性爱传播的其他疾病。
就连课堂上也是这么指导禁欲者的。
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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