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去的那间酒吧,杜星花了好一段时间才找到确切位置。他怕丁鸥等着急了,也顾不上被电子交警拍照,停下车就跑到丁鸥身边。
丁鸥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昏昏沉沉地蹲在马路牙子上,头都埋进了膝盖中间。陪着他的还有个年轻男人,那人见杜星来了就把丁鸥架起来朝车边走。
“哎呦,你可算来了,这小子傻不拉几地喝高度酒,要不是我们几个陪着,他今天非得喝死过去。”
杜星看到丁鸥难受的样子,自己也不好受,他抿了抿嘴唇道:“谢谢你们,我现在先送他回去,改天再请你们吃饭。”
那人突然起了好奇心,问道:“嗳,你和鸥子到底什么关系啊?他好像老使唤你啊,你不生气吗?”
杜星的脸色忽然沉了下来,目光紧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没有被使唤,不许你这么说丁鸥。”说完,他便摇起车窗,呼啸而去。
那人平白无故吃了一嘴尾气,气得追着车屁股骂道:“呸,舔狗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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