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破烂不堪,沾满了泥土和污渍,脚上的鞋子也早已在黄河中不知去向。我们偷了两双鞋子,还是一双太大不跟脚,走起路来“啪嗒啪嗒”直响;一双太小穿不上,脚趾头都被挤得生疼。你看这狼狈劲儿吧!啥时候也没有这么狼狈过。
在长治大街上的一个包子摊前,我们望着热气腾腾的包子,眼睛都直了,口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我看着刘墉那渴望的眼神,忍不住就抓了一个包子给了他。那个卖包子的老板见状,顿时火冒三丈,拿起旁边的擀面杖照头就给了我一下,我一个趔趄,一头栽倒在地。
“打死人啦!打死人啦!”刘墉惊慌地喊了起来,声音在热闹的大街上回荡。不多时,就围了一大群人,大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一会儿,县衙的差役听到动静,急匆匆地赶了过来,把我和刘墉连带那个卖包子的一起带到了县衙。
经过堂审,县令查明是我们偷窃在先,所以罚了那个卖包子的几十两银子了事。我们则被关在了县大牢。
我和刘墉在县大牢关了两天后的上午,长治县县太爷带着县里大小官员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我们的牢房。县太爷让人打开牢房门,恭恭敬敬地向我们施了一礼,嘴里说道:“罪过罪过,小县不知道是二位大驾光临,我这里先赔罪了!赔罪了!”他的脸上满是惶恐和歉意。
然后有人给我们端来了热水、拿来了两个大木盆,还专门有人伺候着让我和刘墉洗了个热水澡,又给我们找来了干净合适的衣服。
一切收拾妥当,把我们恭恭敬敬地请到了县衙的二堂,安排了一大桌子丰盛的酒菜,让我们饱餐一顿。
我们俩现在是经历过生死之人,也顾不得什么礼仪规矩,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这一桌子好菜好饭吃了个干干净净,然后打着饱嗝说:“走吧!要把我们押送到哪儿?”
那个县太爷连忙说:“哎呦!二位爷二位爷!您是宫中三等金牌侍卫,这位是刘中堂的公子。我哪敢把二位押到哪儿去!”
是呀!我这才想起我是三等金牌侍卫。等等,我的金牌呢?我一摸我的怀中,它还在,没丢。哈哈——!我怎么就没有想起它呢!刘墉草民一个,可我不是呀!我怎么就把这茬儿给忘了,真是该死。
我自己思索了半天,嘿嘿一笑说:“既然太爷知道了我们的身份,就给我们找个地方,让我们美美的睡上一觉如何?”
这位县太爷赶紧把我们请到了厢房,拿出了最好的被褥让我们好好地睡了一觉。
就这样,我们哥俩整整睡了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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