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他几个一看有人敢打那小子,便恼羞成怒,一起和张成打了起来。我一看“呵——”以多欺少。我噌的一下冲过去帮张成同他们也打了起来。我的心中燃起了一团怒火,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刘墉也没闲着,他大步上前,揪住那个辫子翘翘的小子,嘴里说道“你给我趴在这儿”,一把把他摁倒在脚下,用脚一踩。你想啊,刘墉的个子八尺开外,又身强力壮,又会点功夫。把那小子踩在脚底下一动不动。
最后打到那些人磕头如捣蒜似的跪地求饶,直到他们赔了银子才让他们一走了事。不过这下可惹了大祸,不多会儿,我们连带那个卖身葬父的姑娘,就被巡街官兵锁到了顺天府衙。
大堂上,府尹怒目而视,他的眼神如利剑般锋利,仿佛要将我们刺穿。他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大胆狂徒,竟敢青天白日殴打本官之子,真乃无法无天!该当何罪!”
我喊道:“大人,是他调戏良家女子在先!”我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委屈。
刘墉也说道:“大人,此事众人皆可作证,您不能冤枉好人!”刘墉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毫不畏惧。
这府尹冷哼一声:“胡说八道,打了人还巧言令色,来呀,每个人给我重责五十大板!”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要将我们生吞活剥。
就在这时,有个师爷模样的人匆匆进来喊道:“大人且慢!大人且慢。”来人看了看我们,附在府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府尹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晴不定,随后便跟着那位师爷到后堂去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他们一起回到大堂。这时的府尹满脸堆笑,那笑容如同面具一般虚假。他走到我们跟前,向我和刘墉作了一揖,笑着说道。
“下官不知二位是刘中堂的公子”,又转向我说:“下官更不知道您是履亲王他老人家的郡马爷!罪过罪过!一切都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那畜牲净给我惹事儿!还望二位海涵!”
原来这个顺天府尹叫陆恒,镶黄旗满洲人氏,刚被调来北京几天,他的儿子就惹出了这么件事儿。而他爹也不认识我们,若非那位师爷,我们得挨顿毒打。而这个陆恒恐怕要倒大霉了。这下好了,他儿子白挨了一顿打,还得赔着笑脸把我们都放了。
不过,刘统勋得知了此事,大怒之下,择日将我们三人连同勤格格一起赶回了山东诸城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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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大地上,我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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