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赌输,又怎么会被那老虔婆掳走?”
把这事怪罪在一个刚失去至亲的稚童上其实不理智,也很不合理——例如说,掳走她的人就一定遵守赌约放她走吗?
但她早就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中失去理智了。
连日来那几个与他们勾结的门派的反噬,以及教众在她背后偷偷传开的怨言早就将她脑海里那根弦勒得愈来愈紧,而沐七方才的话则是直接把弦剪断了。
盛怒之下,心底的想法直接喷涌而出:“明明是我,当年明明是我在家里最受宠,为什么这些事一定要发生在我身上?为什么在那里被人糟蹋,生不如死的人不是哥哥你呢?”
“少爷,别咬唇。”略显粗糙的指腹抚上沐修鹤的唇瓣,随之而来的是沐五的唇。
车厢内,沐五和沐修鹤接了一个浅浅的吻。
“若沐七留下的消息无误,近几日就能找到他了。”许是沐修鹤的担忧过于明显,沐五难得多说了几句话安慰他,“别担心。不管如何,我们会为你带他回来。眼下你只需要安心养病。”
“我知道的。”沐修鹤任由沐五将他抱入怀中,顺势亲了亲他的唇角,毫不意外地在对方的唇边尝到了熟悉的,中草药的苦涩。
“下回待我喝完药再亲。那药太苦,我一个人喝过就好。”
“不苦。”沐五收紧揽在美人腰间的手,使得两人贴得更紧密,“很甜。”
沐修鹤唇角微微扬起,半躺在贴身护卫的怀里,听着对方强有力的心跳声,缓缓说道:“不知为何,我总是很担心他。”
寡言的男人摸了摸沐修鹤的头发,哄小动物似的顺着纹路轻抚,没有过多的言语,但一下子就让沐修鹤的心平静了下来。
“你们从前吃了许多苦头,纵然都是我没经历过的,但我也能体会到其中一二分。也就这一二分,已经能让我心头不舒服。”
在沐五的手掌落在沐修鹤的胸口时,他也同样用脸颊蹭了蹭男人胸膛处的上衣。
“前两日,我看见外头衣不蔽体的小乞丐,忽然想起你们儿时的模样。那时我竟有个无稽的想法:假如我能早一些遇到你们三个,早早就将你们放在我身边,该多好。”
话音刚落,美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没有了那些磨难,沐七还是刚刚失去双亲和幼妹,只想手刃仇人的孩子;年幼的沐五和沐十一对“瘟疫”二字的认知只有双亲的离去,后来发生的种种也不复存在。
他们三人也许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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