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
春昆雄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手指紧紧捏着那枚玉佩,仿佛从那里得到了巨大的勇气:“王上痴慕萧鉴多年,从王上还是作为燕国质子时……王上登基称王后,燕国战败送五公主李行慧前来和亲,是王上您要求一定让萧鉴送公主来尤蚩。”
“王上对那燕国萧鉴千好万好,可惜他毫无动容,臣记得那个时候正值燕王病重,萧鉴惹得王上发了很大一通火,您打了他,还将他关进了牢里关了好几个月,您也病了,在护国寺静修了很久,您下山那日去牢里见了他,臣记得那时候王上还尚且虚弱,他说出了很多不敬的话……可王上还是要和他成亲,任凭长公主如何劝都没有要回心转意的意思,可成亲当日,王上还是将他放走了。”
庞蕴甚至想象不出自己热脸贴了冷屁股的难堪,他纤薄的嘴唇抿紧了,脸色苍白,戚戚然地道:“那你说孤是如何想杀了自己的?”
春昆雄舔了舔嘴唇:“那替萧鉴的人是臣安排的,是再忠心不过的死士,除了王上之外,没人能让他们拔刀刺向王上。”
安静,只有不远处炉上银壶发出咕咕嘟嘟的声响,好半天,庞蕴才说:“哦,继续啊。”
“那日大婚刚开始不久,白玉宫便起了火,那把火是王上让人放的,臣见过王上对那座宫殿有多偏爱,王上是想要那白玉宫一起陪葬,是存了死志的。”
庞蕴按着自己胸口,语气却是不信:“你的意思是,孤被一个男人抛弃就要死要活。”
春昆雄:“王上身边的云篦临终前还告诉了臣一件事……”
他说话,声音却越来越小。
庞蕴闭眼:“说。”
“当初从护国寺送出个孩子,尚戚歌亲自养在那里,宫里从来没有生产过的娘娘,本来是打算将那孩子送给一户普通的商户人家,后来被长公主截了下来……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再也开不了口,最后一个知情人就是早就不知所踪的孙蔚,孙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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