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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知道那不是梦。
“王上……昨日是真心要送我走吗?”
庞蕴实话实说:“是,不过你只有昨日那一次机会,没有了,便再也没有机会了,你算是跟孤撕扯在一起了,孤死也会带着你一起。”
萧鉴眨了眨眼睛眼睛。
“你知道为何他们都催着孤留一个子嗣吗?因为孤对尤蚩已经无用了,许是造孽太多,尤蚩皇室本就短命,两年前孤伤得很重,他们需要一个新的继承人,你非要在孤身边,孤也护不了你多少年,孤说明白了吗?”
他抬头看着不远处的画像,想起庞蕴布满了各样伤疤的上身,唯有胸口那一处,看得出伤得那样重,只有影响了寿命,才能让明明正处盛年的帝王说出这样的话。
可是说得这样狠心,再埋怨不甘,明明大婚前夜,庞蕴被他气极了也只是拉着他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咬得那样重,都出了血,然后扇了他一巴掌。
他被打倒在地上,冠发凌乱,很久都没抬起头,庞蕴一句话也没有,就离开了,可第二日他就被人蒙着眼睛秘密带走了。
再见面他再也问不出一句“当初为何放我走”这种话,因为庞蕴不再爱萧鉴。
“我不走。”
这次他不想再逃了。
天刚擦黑。
月光绰绰照出人影,一道沙沙的声音的过后,从树阴中走出来一个人,是个小个子男人,穿的是前庭宫人的服饰,他朝着背对着他的人影跪下。
“王宫里其他钉子都被铲除了,你是如何活下来的。”
那小个子男人庆幸地道:“奴是顶着一尤蚩人的名进来的,他们暂时没查到奴头上,易云公主不日就会抵达尤蚩,王爷有信要给公子您,王爷的意思一定要从中作梗尤蚩王和从阳公主的联姻。”
说罢,他伸手奉上了装着信的小竹筒。
萧鉴转过身,他一只手伸手去接,另外一只手却熟练地把匕首从腰间抽出来时,月光照亮刀面反射进他冰冷的眼底,里头是一片平静的黑,那矮个子男人脖子间一道血痕。
“……公子,为……为什么?”
他一张嘴就是一道短促的气音,他流了这么多血,萧鉴把刀收起来,刀柄顶在那男人的头,轻轻一顶:“只有你死了,我才是清白的,你这是为燕国,为李宜的大业献身,去吧。”
血慢慢从喉咙里渗出去,那男人倒在地上,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合上了眼睛。
萧鉴扫完那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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