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楚寒不是那种人,他跟陆琛接吻了,他记得很清楚,甚至一遍遍回想,生怕错过哪怕一点点细节。陆琛的吻好凶,咬的他浑身酥软,他半搂半扛着自己上楼。中途趁他洗澡,楚寒打开天窗爬到房顶,唱歌,唱最爱的告五人——你不明白你细微的呼吸,都夺走我血液的氧气——如果清醒是种醉,就让爱去蔓延成全每个夜——我肯定在几百年前就说过爱你,只是你忘了,我也没记起——
我说过爱你吗?我忘了!管他呢!反正此时此刻我是爱着的,爱的快要飞起来。
但没飞成功。他被陆琛抓住,细绳缠住手指,鼓满氢气的球体在空中摇曳,像亟待出海的帆。
“你疯了!”陆琛把他的头按在胸口,心惊胆战地直喘粗气。再晚一秒,再晚一秒他的小朋友就会从三楼掉下去,可能死不掉,但摔断腰总可以。
“我没疯,我只是,喝醉了,只是在做梦。”楚寒抬起手,着迷地抚摸陆琛的眉骨和眼眶,一遍又一遍。
“这不是梦。”男人低沉的气息吹在耳边,是商量也是诱哄,“走吧,我们下去。”
“不,不行,不可以!”楚寒小狗似的蹭他的脸,“你还没有说你爱我。”
后颈的软肉被人掐着提起来,陆琛跟拎小狗那样把他拉开,说我不能爱你。
好耳熟的话。楚寒狡黠地笑了笑,说那我可以爱你吗。
见陆琛不回答,他便得寸进尺地攀上去,咬他,舔吻他,直到陆琛扣住他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既然无法相爱,那就接吻吧。
他们倒在屋顶上,吻了近半个小时,被猎猎的风刮得脸生疼。期间陆琛的手机响了,电话那头是邹远的声音,说老大,姓吴那小子找到了。没等陆琛回话,手机就被楚寒抢过来,说去你妈的别打扰我们,然后直接扔下了三楼。
手机肯定摔烂了,不知砸到人没有,楚寒的头埋在膝上,后怕地捂住脸。他好像总在酒后做后悔药才能弥补的事,但转念一想,他真的后悔吗?说出来的一瞬,他不畅快吗?吻上去的一瞬,不舒服吗?陆琛呢,他没有推开自己,是因为接吻很舒服吗?
他又开始头疼,不只因为宿醉,更因为有什么东西,从潜意识抽出来的那些东西,正在悄悄回笼。
门被推开,是邹远,他气喘吁吁地吼:“快跟我回去!再不回就要出人命了!”
30.
陆琛觉得邹远的胆子太小了,不过是叫他拿把刀来,却怕的浑身都在抖。邹远的解释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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