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琛撸起袖子就要上,被花姐拦下,劝慰道:“你就别凑热闹了,万一被人认出来,知道这是栖鹰组的地界,以后咱这情报据点要还是不要?”
赚钱只是很小的一方面,“绯爱”真正的作用是给栖鹰组的弟兄们提供情报交换的场所,万一暴露,就没有开张的价值了。陆琛不是冲动的人,稍加思索,还是选择放下拳头,静观其变。
那边花姐踩着高跟鞋蹬蹬蹬赶过去,娇嗔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啊!这位客人,有话好好说嘛!”
老板娘亲自出马,任谁也得给几分面子。那闹事的壮汉果然放下椅子,但仍指着台上的青年,不满地吼着:“这小子唱得跟蚊子哼哼似的,什么时候把他开了!”
这评价实在有失偏颇。那小哥其实唱得很好听,只是选歌偏文艺伤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嗨歌罢了。
曲不合心意就要闹事,这客人未免太无理取闹。楚寒对此嗤之以鼻。
临近午夜,酒吧的客流量正值巅峰,将声源围得里三层外三层。闹事男一带头,立刻有人跟着起哄:“整活整活!“能不能来点儿嗨歌,让大家燥起来!”更有甚者对舞台发出吁声,赶驻唱小哥下台。
所有人的焦点都聚在台上青年的脸上,但并未从中窥见半分怒意,那人拿起话筒,不急不缓道:“隔壁有家嗨吧,出门左转请自便。”
一席话语像一枚鱼雷投进海里,“嘭”地一下把台下群众的怒意点燃。醉醺醺的客人朝舞台涌去,准备给那个不懂礼貌的毛头小子一点儿颜色看看。场面一度失控,花姐又是气愤又是心焦,推搡中险些被人撞倒。陆琛把她拉到一边,问道:“台上那人是你招来干活的?火上浇油,脑子有泡吧?”
花姐无奈道:“他脾气很怪,只唱舒缓的情歌。平时的吉他手摔断腿请了假,所以我才让他今天临时顶上。”花姐又气又悔地跺脚,“没想到居然捅出这么大篓子,真是气死老娘了!”
训练有素的保安将那青年赶到后台,用身体拦住丧尸般疯狂的醉汉们。陆琛对栖鹰组安排的武力倒是自信,但这样一直乱下去也不是办法,正思索着,衣袖被人拉了拉,身边有个声音怯怯地说着:“陆哥,要不我上去唱首嗨点儿的,平息一下众怒吧。”
舞台上的楚寒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首《陈逸伦的解放西》成功嗨爆全场。花姐见客人不闹了,脸上逐渐绽出笑容,胳膊搭在陆琛肩膀上调侃着:“看来你的小家伙不仅水多活好,还很多才多艺啊,难怪你这么宝贝着。”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