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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麻烦小王了,重吗?”祝壬还在外面寒暄。
“还行,祝总都带了什么宝贝啊?”
万己听到他们这样说,不自觉地期盼祝壬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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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平时用惯了的东西。”
说着,属于行李舱的门被关上,外面的嬉闹与他隔绝。
——我是主人的东西。
他默念。
没有视线、人声的干扰,黑暗中放大的感官只能感受到他自己,被撑开的下巴的酸痛,绳索勒入皮肉的微痛,乳头痛到近乎麻木的瘙痒,尤其是后穴加大的震动,和前端试图勃起,却因贞操带和尿管的疼痛不得不蛰伏的反复折磨。
快感带动疼痛,疼痛裹挟快感,万己不由得沉溺其中,恍惚间发自真心的认为自己就是主人用惯了的东西,是他泄欲的飞机杯。
自我物化的平静和理所当然感令他好受了一些,他不再考虑行李箱外的事,只期盼主人的需要,静待他的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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