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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进行到中途,新郎没了。
也不知是结还是不结。
即使后来花大力气安抚下来,两位还是心有芥蒂,相敬如冰,正式登记也一直拖着。
江父怒气冲冲地对两个儿子说。
“若是真不喜欢,那就去找个喜欢的人,领回来给我们看看啊?”
两人都不吭声。
他一拐杖愤愤砸在地上。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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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丞哪有什么资格喜欢呢。
他弄不明白这个词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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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余难捱地扭着腰身,松垮的裤腰下露出半截白皙透粉的臀线。
他的茎身快被磨得脱皮,明明射不出什么东西了,还是涨热着。
青年已经熟知了后穴的快感,被肉棒操弄了千百回,光是抚弄前面收效甚微。
但他还是不敢露出最放浪形骸的一面。
起码不是在江丞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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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丞虚虚地握住他的手。
修长的五指本用来舞文弄墨,那光滑而圆润的指甲在马眼上不轻不重地刮弄了一下。
夏余像是触了电的鱼,哀鸣一声,蜜穴分泌出更多甘美的淫水。
他想去舔弄那双手。
舔湿每一根手指,让他插进湿软泥泞的地方,翻捣出瘙痒不止的红肉才好。
江丞轻轻吻了一下他的眼角,将他睫毛上悬着的泪舔去。
“想要主人帮你吗?”
夏余的意识烧得一片混沌,轻轻地重复了一次。
“主人。”
江丞揉了揉青年的头发,像是夸奖着家中粘人的波斯猫。
“真乖。”
他让夏余把衣摆叼在嘴里,露出脆弱而绵软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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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情事的痕迹犹在。
细腻的肌肤残留着星星点点的红,下腹和腿根处更是重灾区,不知被吸咬了多少次。
江丞缓缓在那些痕迹上摩挲着。
许是有些痒,夏余想躲,被强行撑开双腿。
“他帮你上药了吗?”
这个他,指的是江弈。
夏余呆愣愣地,歪着头思量老一会。
他眯着水汪汪的眸子,讨好地舔吻男人的下颚,发出色情的吸吮声。
长期的调教让他近乎形成了反射性的认知,这样男人会给他带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