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在他腰上摩挲着,虞澜贴着墙,心里冰凉。
“不能出声。”那人说。
不能出声。虞澜咬住下唇。
人可以坏到什么地步?答案是远远没有上限。
虞澜父亲早亡,母亲再嫁后他跟异父异母的三个哥哥一起生活了十几年。
他死也想不到,会被他信赖的哥哥们关起来,当了一个月的禁脔。
沈一年搂着怀中的人,把脑袋凑近他脖颈间嗅了嗅,是熟悉的薰衣草香。
他嘴唇在黑暗中贴上虞澜的脸颊,手指扣住他的头,强硬地将他偏向自己的放向,吻到了他的唇。
沈一年伸出舌头,探进他的口腔,与虞澜舌头缠绕在一起,满足的听着耳边传来虞澜细腻的呼吸声。
好一会儿,他舔去他下巴上唾液,安慰般的轻柔他的腰部,“弟弟,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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