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接着逼问道。
陆羌在心中苦笑,就算真的有内应,自己被这样勾着,怎么能说话?
陆羌以为这和之前一样,只是王爷随便找个由头苛责自己,却不知这次王爷是真动了气。原来几天前,王府里两个年轻的家丁过来,凌辱了陆羌以后,要陆羌学狗叫、狗爬。陆羌当时性子上来了,宁死不从,两个家丁怀恨在心,那日趁陆羌体力不支晕倒,把他塞到运出府的泔水桶里,构陷他要逃跑之事。不巧叛军正好又开始攻城,陆羌被送泔水的家丁发现送回府,齐王误以为是内外勾结的阴谋,将陆羌押进刑房,要拷问他谁是叛军在府里的内应。
齐王看着陆羌半死不活的样子,此前以为他已经别无他念,一心赎罪,没想到私下还在策划此等阴毒谋略,怒从心起,先不由分说命人用棍棒藤鞭打了一顿,打断好几根粗木棍,陆羌浑身布满绽裂的伤口,满地都是血水,细瘦的双腿无力的垂在空中,微微颤抖着,口中不时发出低微的呻吟。下颚与手心的伤口在挣扎时与铁钩铁钉摩擦,扩大成了几个可怖的大血洞。
齐王看他有些上不来气了,这才把他从刑架上解下来,丢在地上。陆羌无力的瘫在血泊里,动一下的力气都不剩了。
袁总管上前往他下巴脱臼合不上的嘴里面灌了参汤,参汤从下颚的伤口里夹着血水一起漏了许多出来。
刑房的门又关上,留下陆羌一个人在黑暗中忍受全身的痛楚。
过了大半天,齐王估计陆羌缓过来些了,又进了刑房,定要将王府内应逼供出来。
袁总管把陆羌脱臼的下巴往里狠狠一推接上,陆羌被硬生生疼醒,睁开眼睛空洞的朝上看着。
袁总管见他醒了,和几个家丁一起把他倒吊起来,提过来一桶辣椒水,把陆羌的头浸了进去。
水面上不一会儿就冒出一阵阵气泡,窒息感与灼烧感双双折磨着陆羌,他的身体不断抽搐,直到水面上的气泡渐渐少了,袁总管才转起把手,把陆羌的身体往上提。
陆羌张大嘴大口呼吸着,口鼻不停地呛出淡粉色的血水。
“谁是你的内应?”袁总管质问道。
“贱奴……贱奴不知道……”
话还没说完,转轴又开始转动,他的身子又被放下,整个头淹没在辣椒水里。
一连这样来回了几次,陆羌还是招认不出谁是内应,袁总管与齐王对视一眼,家丁提进一个长嘴的铁壶,里头装着还在沸腾的开水。
陆羌被家丁压着跪在地上,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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