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真被这股怨气制住,无法动弹。
在恐惧之外,宁真生出了另一种感觉。
挟裹在这怨气中的,是极度沉重的悲伤,寒冷过极北之地。宁真的心口隐隐作痛起来,她不曾经历过什么磨难,这悲伤却令她无法自拔,仿佛长达几百年的孤独与不甘一瞬间全都附着她身上。
她捂着心口颓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中不自觉地落泪,先是低声抽泣,随即便嚎啕大哭。
宁真的精神力损耗太过,体力不支,哭着哭着便昏了过去。它慢慢的走近,端详着宁真。
它见到了宁真眼角的残泪,愣住了。
孤独漂泊的岁月已经漫长到计数失去了意义,很多记忆被它遗忘在时间的长河里,连它的名字陆羌,也要花很长时间去回忆。
但他却清晰的记得,他从未见过别人为他落下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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