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烙印,被下身一根木棍折磨的不住呻吟与哭泣的样子。
沿途依稀听了许多骂声,坏果子臭鸡蛋是不是被砸到自己身上,陆羌却逃无可逃,只能活生生领受每一道凌迟一般的眼神。
游了大半天的街,好容易到了军营,前来接车的便是这几个小头目。
他们把陆羌架到一顶宽敞的军帐里,陆羌下身已经瘫软的走不动路,此刻还在不住的痉挛,浑身赤裸,双腿间满是后穴流出的鲜血。
他的双手被牢牢反绑在背后,嘴也被堵死,毫无反抗能力,流着泪被这些人夺去了处子之身,疼痛与耻辱纠缠着他,他至今还记得当时军帐里地上铺着的毛毯的触感。
这却只是一个开始。小头目享受过后,外头迫不及待的士兵一窝蜂涌入,不顾陆羌初经人事的下身满是绽裂的伤口,几十号人轮流在陆羌身上释放,直到陆羌奄奄一息,几个小头领才叫停。
接下来的日子,陆羌便是在昏迷与被凌辱中度过,泪水也流干了,嗓子也喊哑了。此前刑房的酷刑不过摧毁他的身体,他的意志在这些凌辱里彻底的崩塌,他终于知道烙在胸前的“贱奴“二字的含义,是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沦为别人的玩物,再没有人把他当作一个人来尊重,只有自己不把自己当作人来看,彻底的接受自己是个奴隶的事实,才能勉力活下去,为了母亲活下去。
两个月后,陆羌竟然也慢慢习惯了这种日子,人的适应力远比想象中的要强。
这日晨间,士兵们都去演练了,却不容陆羌休息。陆羌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嘴里插着一根深及咽喉的木棒,是这些士兵插进去要他练习嘴上侍奉人的技巧,若是练的不好,又是一顿折磨,陆羌只得忍着恶心感与口中的酸胀感觉,不停地用舌头去舔舐着木棒。
他正低头苦练时,帐子却突然被人掀开来。
“六……六弟?”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陆羌身子一震,抬头看去,正是自己戍守边疆的三哥陆晁。
陆晁从边疆回京,才知道陆羌勾连敌军,被贬为奴隶一事。陆晁与陆羌自幼交好,熟知他的秉性,知道陆羌一向只醉心诗书,对政斗并无意参与,这才四处打听陆羌的下落,要来问清缘由。
他只道陆羌被没入军中做苦役,却没想到见到的是这般情形。陆晁看着自己一向体弱的六弟浑身消瘦,长发垂散,两颊深陷,浑身不着片缕,身体遍布淤青,被紧紧捆着跪在地上,大惊失色,简直不敢相认。
陆羌抬起头迅速看了他一眼,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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