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一一想起又一一破碎,与六公子的身份一般渐行渐远,只留下一具残破的贱奴的身体。
可笑自己从小学的是诗书礼节,到最后却沦为这世间最不要脸面的下贱奴隶。
陆羌的眼角流下了一行清泪,没有人注意到。
过了很久,陆羌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解下来了,像个被玩坏的布偶一般被丢在地上,不变的是周围充满情欲的眼光依旧在他身体上黏腻的游走。
他的意识好像和那具饱受折磨的肉身分离一般,漂浮在屋顶冷冷地看着地上的自己,那双腿还在不自觉的抽搐扭动,满脸汗水与泪水,再怎么挣扎,也逃不出这炼狱。
陆羌恍然想起自己十五岁时,也常常在这里的席上,与大儒翰林谈话对答如流,引得父亲拍手叫好。王府子孙兴旺,人人都要拔尖去引齐王的注意,那时他最开心的事情不过就是父亲看重自己。
年少气盛,终究是过去的一场梦幻泡影,如今只剩一副残躯苟延残喘。
身上被泼了一大盆浓盐水后,陆羌的意识才逐渐回到身体里。刺痛感腐蚀着他身上每个伤口,袁总管一直在他嘴里塞着的布团,陆羌的嘴被撑开太久,半张着合不上。
“六公子下面的东西放着想必不好受吧。”
袁总管明知故问道。
陆羌抬起失神的双眼看着他,袁总管接着道:“这样吧,你用嘴把各位大人伺候好了,我便帮你取了出来。“
陆羌在心中苦笑起来,袁总管太熟悉自己了,永远都能找到办法,将自己最后一点点自尊剥夺。
几位大臣均是盘腿坐着,陆羌双腿双手都被牢牢缚住,走不了路,只能微微弯起膝盖,忍着下身的剧痛,跪行到其中一位大臣面前,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血迹,俯下身子,用嘴叼着他的中衣掀开,露出早已迫不及待的阳物。
陆羌深吸一口气,低头俯下身子,将那根巨物含入嘴中,一路捅到喉头深处。他强忍住恶心,开始用舌头套弄。
大臣一脸享受,却有些惊讶于陆羌技巧之娴熟。
袁总管看出他脸上的惊讶之色,得意的介绍道:“这是足足练了两个月才练出的本事,几十个家丁轮番伺候过去,练不好就是一顿打,这没骨气的东西,打怕了,就日夜找人练习,到最后放根木棒到他嘴里,他都能侍奉起那根木棒来。”
没人注意到,陆羌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为什么还要再谈论这些,谈论自己一步步从人堕落为奴畜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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