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即便并不想,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在木棒上不停的抽插,只为了在撕裂般的剧痛中追求一丝丝的快感。他从心底里厌恶这样的自己,可哪怕是在人前,他也完全不停下,反倒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的嘴被堵了严严实实,只能发出低声的呜咽。
马车一路上颠簸,陆羌已经被折腾的筋疲力尽,双腿都在打颤。
那几位年近半百的礼部官员贪婪地看着陆羌赤裸的身体,与女色的娇柔鲜妍不同,陆羌清瘦修长的身躯又是另一种风情,常年的劳作让他的肌肉曲线近乎完美,病态苍白的皮肤此刻挂了薄薄一层绯红与薄汗,带着未愈的鞭伤,漆黑的瞳仁写满无助,依稀能看见泪花。
“不要脸的下贱东西!”袁总管打开笼子,解开陆羌的手脚,猛地把他从那根木棒上拉起。而木棒此刻已经被染的血迹斑斑,陆羌的身下还在淅淅沥沥地滴着血,后穴翻出一小截鲜红的肠肉。陆羌跪趴在地上,高高撅起臀部,这是不知道被折磨了多少次才习惯并会下意识摆出的动作。袁总管掰开他的臀肉,后穴已经扩张到和木棒一般宽,正在有规律的收缩着。
礼部尚书看着木棒的大小,啧啧称奇,问道:“这根木头刚刚就一直在里头?”
袁总管笑着答道:“一路上就放在那里头过来的。”
一直低着头的陆羌听到礼部尚书的问话,觉得声音很是熟悉,抬眼偷偷望去,便认出这是当年为他开过蒙的恩师赵秉德。当年赵秉德在王府家塾为他们兄弟几个开蒙,常常夸赞陆羌的资质过人。那时陆羌不过八岁,听了这话便能开心一天。
他不知道赵秉德还记不记得他,可心里还是涌现一阵阵的哀伤。陆羌深知,记得自己作为六公子的往事,不过是徒增现在的痛苦,却还是忍不住去追忆。
只不过赵秉德出现在这里,让他对世间最后一丝希冀都彻底崩塌。童年景仰的恩师,也有如此不堪的一面,他不知道这世间,还有什么可以留恋。
几位礼部大臣初次见识此等场面,都不免有些拘谨,尽管心中早已按耐不住,却还静坐着,不时挟一筷子菜吃,却也是吃的没滋没味。
袁总管见状,决定自己先动手,给这些端着的大人开开眼。
他命令家丁带进一箱刑具,把陆羌吊在后殿正中央,自己亲自操起带着倒刺的鞭子,鞭打着陆羌的后背。这种程度的疼痛,陆羌是受惯了的,皱皱眉咬咬牙便挺了过去。
宾客看着每一鞭落下时陆羌身体的抽搐,与逐渐布满血痕的后背,却逐渐情欲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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