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达米安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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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是的，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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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需要我为您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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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沉着嗓音，“我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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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罕见犹豫一瞬——这种犹豫以前很少发生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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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自始至终都是坚定的，或许他也曾经迷茫过，不安过，但他一直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并为之脚踏实地，苦行僧朝圣般一步一个脚印地丈量哥谭的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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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面对达米安，这个他血缘上的儿子，本该肆意享受童年、每天上蹿下跳，高高兴兴活在『韦恩』这个名头之下的孩子，却因为他的责任，塔利亚的野心，拉尔斯的期望，从未活过一天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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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的孩子，在别人只需要学会奔跑调皮的年纪，被改造，被训练，被日复一日地要求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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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利亚因为野心训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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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转头，深深看了一眼监控上显示的黑发小孩，“——而我，因为需要也在训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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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种方面上来看，他和塔利亚又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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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这么说，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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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不赞同，也不同意他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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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当初那个与达米安少爷一样年纪长大到如今已为人父的老爷，管家当然明白他们家布鲁斯老爷那一副英俊至极的皮囊下，有着绝不输于外表的璀璨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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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一位女士虽然不太礼貌，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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