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催促声,只是静静的等着他。
过了会儿孟宴尔才把手从桌下缓缓抬起来,解开了袖口露出手腕上血已经有些凝固的伤口。
“是不小心伤到的。”孟宴尔见沈怀颂脸色微变,吞吞吐吐地说道。
“嗯。”沈怀颂应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
那个腕上明显又是个新的切口,和老的疤痕叠加在一起,看着让人触目惊心。
等处理完伤口,沈怀颂突然说道:“对面床是空的,你要是进不去自己寝室,可以留下来睡一晚。”
孟宴尔收起手,望着他轻声说道:“....谢谢。”
“没事。”沈怀颂起身的身形顿了顿,把药放回原处,直接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白炽灯在头顶上亮着,沈怀颂打开洗手盆的水龙头放出水声,对着洗手盆忍不住开始干呕。
手腕上那些新的老的疤痕在他的脑海中闪过,就像汪和死的时候露出的伤痕。
沈怀颂缓缓蹲了下来,洗手盆放满了水,声音变得越来越小,几乎压不住他猛烈的心跳声。
他待了很长时间,等他出来时,孟宴尔已经躺在床上似乎睡着了,他的姿势像一只虾米一样的蜷缩着。
沈怀颂看了他一眼,又瞟向窗外,窗外已经雨停,携风带雨的打在摇晃的树上,晃得他根本无法继续睡下去。
午夜时谭骞从长乐会所后门出来,离开污浊的空气,使他一呼吸到新鲜空气便直接扶着墙呕吐了出来,这时,空荡荡的的巷子逐渐传来皮鞋踩到地上的脚步声,回响的格外明显。
“谭先生?赢得还尽兴吗?”
几个黑衣黑裤的男人走近了他,为首的男人沉沉的笑着问。谭骞认得这个声音,这男人叫虎子,这半个月来,都是他过来送钱给他。
“别他妈废话,我要是赢了还用得着你们这些放高利贷的混子?”谭骞啐了口痰在地上,不想跟这种人多交流,撑起身子就打算走。
“谭先生说得是,我们只是放高利贷的混子,可借贷的可是谭先生本人,我只是来提醒您,您借的五千万,可不要忘记在约定的时间内还。”
“五千万?”谭骞眼睛一瞪,不可置信的重复道。
虎子笑了笑说:“谭先生都忘了,想必这点钱对于您来说也只是不值一提的小数目,一定能还上....不过要是还不上,我们这边不好交差,怕是您也得受些苦头。”
谭骞有些腿发软,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的折腾,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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