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生气,于是把戒指从窗户上丢了下去,只是没想到很快就后悔了,所以又跑到下面去捡、去找。”
养母温柔的笑了笑,并不是因为觉得沈怀颂的行为可笑,反而觉得是一种年轻的可爱。
养母抓起周鸷群的手,摊开了他的掌心,把戒指放到了他手上,有些感慨的说:“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戒指在我手里,因为我希望他彻底忘记,不要睹物思人。现在物归原主,你还给他吧。”
周鸷群感觉眼睛有些湿,像被烟熏着眼睛,他抿着唇深深吸了口气,手心紧紧的握紧,声音有些嘶哑的说:“谢谢。”
“我知道你爱他,当初我反对的时候扯他的手,你抓我护着他的那个样子让我想起我爱人..我不能生育,他们家不允许我们在一起,他也是这样护着我..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希望颂颂能幸福。”养母说到这里想到了往事,鼻子开始发酸,她擦了擦眼睛,回到了病床上坐着,挥了挥手说:“回去吧,颂颂还在家等你。”
外面已经有些凉了,周鸷群不知道怎么走出那栋楼的,他心头思绪万千,步子迈的沉重万分。
家里客厅亮着落地灯,沈怀颂并没有在主卧睡觉,书房的门没关紧,透出一丝光线映在走廊上。
周鸷群轻轻推开门,沈怀颂穿着睡衣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这段时间都在赶论文,时常到凌晨才睡。
电脑还亮着屏幕,白色的屏幕光线照在他的睡颜上,有种单薄的脆弱感。
忽然感觉自己的脚脱离了地面,沈怀颂发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他伸手环住周鸷群的脖子,把下巴抵在他的肩上,闭着眼懒倦的问:“你去哪儿了?这个时候才回来。”
“有点事。”周鸷群推开主卧的门,把沈怀颂放到床上,摸着他曾经戴着婚戒的那根手指。
沈怀颂把手抽进了被子里,嘟囔着说:“你摸得我好痒,我要睡了。”接着又把头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说道:“明天我们要聚餐,你不用来学校接我,聚完了我再给你打电话。”
这完全就是把周鸷群当司机用了,可周鸷群不介意,他喜欢沈怀颂这些被他惯出来的毛病,都有他的影子。
第二天聚餐,沈怀颂和实验室的人一起去了家烧烤店,本以为只有他们这些人,没想到温习他们实验室的人也在。
原来温习他们也要聚餐,两个导师都认识,所以安排到一块儿了。
这就有点尴尬了,温习坐在沈怀颂对面,他们自从那次说开了以后,已经很久没有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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