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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母没有继续说了,黑暗中发出她幽微的抽泣,那声音里拍打着汹涌的孤独,缓过来好一会儿后她才扶着桌站起身,“你没有彻底失去过伴侣,你不会知道这种心情,你也不是我,不会明白我的选择。”
她走得很慢,直到房门口停下脚,有些颤动的手放在扶手上,轻声说:“答应阿姨,小周,不要告诉颂颂,他一定不会准我这样,我可以理解,但你是局外人,我希望你尊重我。”
说完她才进了房关起门,留下周鸷群站在原地很久都没有动。
这种感觉很奇怪,让周鸷群想到小的时候,冬天在花园里,单念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脆弱的脖颈上,笑着说,鸷群,动手,我很舒服。
天气很冷,周鸷群的拇指摁在上面,血管在皮肤下跳动的触感鲜活又温暖,让他迷茫却兴奋起来,手中不自觉加深力气。
而单念仰起脖子感觉自己像一只没有羽毛的青鸟,在周鸷群的手中得到了飞翔。
从那之后,两家每次走访时,单念都会偷偷来找周鸷群这样做,可却在有一天发现控制不住周鸷群的时候,她用脚踢他,用手打他,想让他松手,直到感觉自己力气在逐渐消失的时候,那两只手才放开。
她跌坐在地上,小声喘息说:“鸷群,太过了,你差点把我掐死。”
接着单念发现自己家的猫死了,那是只白色的波斯猫,蓝眼睛,性子很差,唯独偏偏亲她却不理其他人。她找了半圈才在后门发现周鸷群,他坐在台阶上,背着阳光的地方,脚下的草地,花都不开一朵。
单念走到他旁边坐下,平静的看着前方说:“咕咕是我最喜欢的猫,但是我不怪你。”
周鸷群没出声,他明显感到自己掐着单念时总带着些遗憾,那遗憾在每一次与单念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滋生的更加肆无忌惮,终于在掐死那只猫的时候消亡。
那是周鸷群第一次高潮,没有性,没有勃起,没有精液,却带着几乎致命的快感。
这样的感觉他不喜欢,他不能控制,甚至是在被控制,他相信单念也是一样,或许已经更加严重。
周鸷群站起身来,淡淡的说:“单念,你病了,你该去看看医生。”
单念神色变得有些木然,很快反驳他,“我没病,鸷群,你杀了我的猫,你才是那个有病的人。”
周鸷群垂下漠然的眼,看着她,“没有人会喜欢被人掐脖子,单念,你生病了。”
单念闻言,有些摇晃的站了起来往门里走,嘴里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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