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意的哼了一声,起身要回去,那动作太快,杭朝义忍不住惊骇的看过去,却发现鹤唳再一次挑战了他的常识。
原本倒挂金钩的她随着女人的转身和路过,很自然的仰起来,头几乎可以碰到脚,这极度反重力的姿势一看就极为吃力,她却做得轻松写意不动声色,以至于女人的发顶擦着她的鼻尖过去时,杭朝义都没来得及心悸。
待女人走远,鹤唳带着点诡异的遗憾走进屋关上门,翻检了一下新来的晚饭:“又是肉诶,吃么?”
杭朝义哪有胃口,他恨不得自己下一秒饿死了,也省的现在如热锅上的蚂蚁。
“刚才她絮絮叨叨说了什么?”鹤唳没研究历史,研究历史的也少有研究古语言,她一点都没为自己的文盲愧疚,“她好像在骂你男神诶,你居然不生气,我看了你好久啊,就等你点个头我就可以哈哈哈哈了。”
哈哈哈哈个鬼!杭朝义擦了下冷汗,他强行无视自己之前的邪念,咬牙:“原本以为还有时间想主意,可现在看来不行了,嬴异人走了快十年了,嬴政该回去了。”
“那我们还有几天?”
“该死!”杭朝义又怒,“原以为最坏情况就是在秦始皇一统六国后你那些同门凭着过人之处混成他的亲信,这样的话只要干掉他们怎么都可以,却没想到是这样!为什么要杀秦始皇?!杀了秦始皇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谷雨都开心成那样了,不就是好处了吗。”鹤唳一点都不嫌肉又老又淡,她一路都这样,什么都吃,仿佛没有味觉,什么都吃得津津有味,“我们是刺客啊!天啦!给我这个机会,我也要刺秦爽爽,哈哈哈哈哈!这群人难得和我一个思路诶!我忽然有点心疼谷雨了,哎呀,为什么要杀掉他,好遗憾……”
十天共处,杭朝义已经勉强有点习惯她的神经病,强行无视后,他继续着处理后续的思索。
“只能找援兵了。”他咬牙,“我需要建议,这样的状况我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