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人进洞的情况。其实齐前辈只想让您结识更多的人,更快了结心愿,而不是一味地固守在这里等他。这就是‘大’之意。”
这世间之大,人来人往,千年也不过转瞬即逝,不必执着于一人。
残念闻言,无声地笑了笑,他问千伶:“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小心眼,这些他看的开的,你看的开的,就唯独我执着于此,兀自挣扎?”
千伶摇摇头:“我是局外人,自然自清。”
“那他呢?”
他怎么也可以这样云淡风清?
他也是局外人吗?
千伶摇头:“前辈,你忘了吗?齐前辈人之将死,他若还执着不休,又是置你于何地?逝者已逝,他怎敢再让你为他挂怀?”
残念闻言,怔神片刻,随后仰天大笑。
“果然是魔怔了!千年都等了,居然为了这一刻而忘了初衷!”
他摇摇头,看着千伶,说:“之前我本已离去,你却叫住了我,与我说了这么多,你本不必如此,为何这么做?你说的对,其实于我而言,你是不是齐弟后人都无甚关系的。”
千伶道:“说得对,其实人死之后很多事说不说清与在世之人都没什么关系。”
即使残念做好了准备,可乍一听千伶这样说,还是忍不住一哼:“还好你并非齐弟后人,实在太过凉薄。我说你该不会也是个千年不死的老妖怪吧?否则怎么可以这样淡然?”
“许是因为我并非局中人,有许是因为我本就无情吧。”千伶不以为意。
“不过你还是把一切告诉我了,虽然我并没有心理舒坦一些,但是至少可以明明白白地走了。”残念又忍不住问,“所以你到底为何忽然善心大发告诉我这一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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