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白纪谦年少,不必急着知晓这些,等白瑾觉得时候到了,自然会告诉他,所以也不愿意多说。
白纪谦没有办法,就只好自己调查,留意白瑾平日里的一举一动,试图从中寻找些蛛丝马迹。
其实白纪谦对从未见过面的父亲并没有多大期待和孺慕,他只是根据自己年龄的推算,发现白瑾是18岁生的他,只觉得白瑾遇人不淑,替白瑾愤怒和不值罢了。
在他的认知里,那个人在年少时和白瑾相恋,并且哄得白瑾和他偷尝了禁果,还不做好保护措施,着实太不负责任。
而白瑾在十几岁的时候坚持生下了他,甚至伤害身体,平白交付了一辈子,忍受着等待的孤独和痛苦,再不肯接受他人。
这样的白瑾让白纪谦心头很不是滋味,只想找出那人,将他狠狠教训一顿。
白纪谦觉得自己有些偏激了,但这件事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让他喘不过气来,这种感受已经持续十几年了。
只是没想到这一次,本不抱希望的一问,长辈们却让他如愿,告诉了他当年他们知道的事实。
只是这“真相”却这样狗血且无力。
他积攒了十几年的怨与恨郁结在胸中,在此时上下不得,无处疏解,心里鼓鼓胀胀的,疼得难受。
他突然觉得茫然无依。
沉默良久,他突然松开手,猛然起身,留下一句:
“我出去走走。”
不等爷爷奶奶开口,便夺门而出,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这时正处八月,天空还未昏暗,路边的梧桐枝繁叶茂,晚霞仍似火一般热烈,毒辣的阳光炙烤着柏油路面,空气中无处不弥漫着热气,简直热得不行。
白纪谦的衣衫早已湿透,湿漉漉的衣衫粘在背上很不舒服,但他也没有折返换衣,只是抬起胳膊,擦了擦顺着脸颊流走的汗水,
他打了辆出租车,跑了数家花店,买了束最新鲜的蔷薇花后,直奔西山墓园。
找到白瑾的墓碑,白纪谦直挺挺地站在那里,十七岁的少年身姿挺拔,宽肩窄腰,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已有了令人忘俗的风采。
只是此时,他微垂着头,手指不停地搅动衣摆,倒显得有几分稚气,像极了做错事被父母发现时心虚的小孩子。
“爷爷奶奶都告诉我了。”白纪谦艰涩地开口,随后长叹一声,“这些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有我这样的孩子,你应该很累吧。”
他蹲下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