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点倔强和不甘。
真的很像,霍山想。
将军的眼神一点点冷了下去,他抬起自己穿着军靴的脚,用脏兮兮的鞋底踩在帝姬雪白柔软的胸脯上碾:“殿下,你自找的。”
不得不说这个流氓对于羞辱人的技俩实在信手拈来毫不费力,怀澜当下被他这一脚踩得羞愤欲绝,拳头都握在身边攥得发白。
灰尘夹着小石砾在细嫩的肌肤上又磨又蹭,怀澜的脸红得滴血,忍不住伸手去抓住他的脚腕,恳求般抬头看着他,眼里已经带了水光。
霍山挪开脚,不知道从哪里又将昨日那根藤条拎了出来,掰过怀澜的手朝着手心狠狠抽了一记。
顷刻间便肿起鲜艳的一道红痕。
嘶——怀澜在心里轻轻抽气,觉得昨天才捱过的疼痛记忆全都被这一下唤醒,腰侧和臀部晾了一夜的伤又连带着疼起来,怀澜被痛楚一激,眼眶都跟着红了。
她还是不太懂规矩,手心疼得厉害,就赶紧握住拳,又用另一只手覆在上面,把受伤的地方严严实实地保护起来,再也不想暴露在霍山的攻击范围内。
霍山看得直想笑。
这位柔弱美丽的帝姬,衣衫单薄满身镣铐地跪在他脚边,手心被自己教训地疼了,低着头把伤处护在胸口,疼得恨不得吹一吹,可是又不敢。就像她眼里已经委屈巴巴要掉不掉的眼泪,因为顾忌着自己,怎么也不敢痛快地哭一场。
有点可爱,霍山心想,想把她抓到自己腿上来随便揉。
“手,伸出来。”
怀澜犹犹豫豫,把自己受伤的那只手又伸出来递到他面前。
“唔!”又是一藤条,分毫不差地落在方才挨打的地方。
怀澜痛得弓起身,却又被站起来的霍山揪着头发踉踉跄跄地扯到营帐帘幕边,提出要求道:“你让我带他们走,可以,在这自渎给我看。”
天气渐暖,帘幕并不厚重,偶尔被晨风吹起一角,帐内的春光便有外泄的可能。
怀澜把本就圆亮的眼睛瞪得更大,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自渎?”
霍山又将自己的脚踩在她身上,这次是柔软的小腹:“怎么,不肯吗?”
根本不是肯不肯的问题,从小在“妇德”教育下长大的帝姬,像所有南朝女人一样把贞洁当做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把所有生理欲望称为“淫乱”,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做这样的事。
霍山大概也回过神来,想起这南边来的女人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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