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初。
每一颗钻在脚心趾缝的沙粒碎石,也都成倍的加重她身上的苦楚。
这个惯于裸身,来去无牵挂的人儿,总算知晓了什么叫无鞋寸步难行。
可是周身粘腻,令她不愿再等,想着此时浴池人少,便一步步往那里挪。
“哟,这是谁啊。”不成想,里头还是有几个女修泡澡,见守玉一身狼狈进来,免不了大呼小叫。
其中一个便是不久前同子来同修的绿娇。
“这不是咱们山上仅有的上乘女修守玉师姐吗,这样晚了还在同哪个师兄修行,真是缠人得紧呢。”
守玉心实,素来与她们无甚交集,又疲惫不堪,便顾自进到里间去,寻个小池子下了。
绿娇却不依不饶,“说是什么百年难得的耐肏身子,还不是叫作贱成这残花模样?”
玉修山近年来入了不少新弟子,有几个在山下便已近成人了,染了些旁杂心思,还未经教养,竟将玉修山当做山下的淫楼艳馆,语气里很是瞧不上眼。
去年师尊出关,料理了几个,这股邪风算是杀下去,却已使得久居山间的男女弟子心境大改,私底下也好在修行里掺杂些山下的风气。
其实只要不过分纵情,与修行也是无害,七情六欲总要先见识了,才能修心正情,几个师尊也在商量着之后的教习该做如何转变,手下的弟子便都宽松了不少。
是以这绿娇女修敢对守玉不敬,见守玉不理她,仍旧不依不饶,“都说守玉师姐长了副好身子,将十个师兄的魂儿都拘在里头,师姐今日也叫我等开开眼,看看这穴儿是怎么个好法儿,我等照着样子,说不定哪一年月就修个一样的出来?”
便有另一名女修笑着推她,“都是人生肉长的,哪儿能都变作一样的呢?”
一边给她使眼色,示意不可玩闹太过。
绿娇却钻了牛角,她虽不大受的住子来,如今失了他,也深感遗恨,就像旁人吃着了鲍鱼海鲜,吃完了浑身起包,再看米饭青菜,也觉得少了腥味儿。
子来进了位,怕自己不能像得了守玉之前那般隐忍,不慎伤人,便不大搭理她们,绿娇渐渐就恨上了守玉。
今夜见她孤身,岂有轻放的好心?
竟从她自己的池子里出来,涉进了守玉的池子。
“师姐怎的不理人,师尊教导前辈们要谦卑爱下,守玉师姐可是师尊的话也不听了?”绿娇恶劣笑着,认定她受得十一个师兄磋磨,便是个顶好摆动面人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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