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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仰头,堵住流血的地方,让它流干净就好,”她赶紧连抽了数张的纸巾给芜彦,又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见指尖没有颜色变化,才松了口气,“难道是刚才的羊肉吃得太多补过头了?还是人参鸡汤锅的问题……”
这一晚上,真是胡闹得够够了。
出租车上,醉醺醺的施聆音非要挤在芜斯意身边,芜彦也不甘示弱地贴上来。芜斯意让他摆出做哥哥的气度来,他就委屈起来,攥着手里都是血的纸巾,做出泫然欲泣的架势,好不可怜。
没办法,三个人在后排挤得要命,惹得司机频频侧目。
“美女,你这小男朋友不会吐我车上吧?”
芜彦听了司机的称谓,也不大高兴地扭头。
“我弟弟睡死过去了,不会的。”芜斯意尴尬解释,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这两个不省心的家伙。
她一人给了一个暴栗,让他们不要乱动。
司机哼笑:“嘿,你们感情真好。”
手机震动,芜彦哒哒发来消息:
回到家后,芜彦带上换洗衣物,扛着施聆音进了浴室。芜斯意对着大门,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施聆音的拐杖。
她忽然想起傍晚时在川菜馆见到的那个黑衣少年,那种令人讨厌的不适感涌上心头。
手腕猛地发力,将拐杖横在身前,以挥拍的动作,在空气中甩出“咻咻”的声音。
要是当时芜彦被霸凌时她在场……
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自己掐灭了。事情已经发生,还过去